段景霽第一次對謝半晴的所作所為充滿了失望,鬆開謝半晴的手,段景霽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想要披在謝半雨的身上。
但謝半晴先一步抓住了段景霽的手。
“景霽,你不覺得對她的關心過了頭嗎?”
“不要忘記,你是為了我的病才會去接觸謝半雨的,如今我已經好了,你完全沒有必要再做出任何讓她誤會的事情。”
“而且,我想半雨也並不是完全需要你不可,你看到了嗎?她和威廉的關係很好,此刻你過去就是在打擾他們。”
段景霽看向謝半雨,果然她和威廉正站在一起。
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這麼好了,段景霽記得謝半雨發燒那一天也是在他家住了一整晚。
這個女人她究竟有沒有一點防備心裏?
“您就是d.e總裁吧,我之前在報紙上我見過您的照片,想不到您本人比照片上麵更加讓人動心。”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敬您一杯酒?”
舞會的一名女賓端著一杯香檳來到陸司寒的麵前說。
薑南初原本正和謝半雨,威廉說話呢,看到陸司寒那邊有情況,薑南初立刻跑了過去。
“我未婚夫不喝陌生女人給的東西,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薑南初爽快的將香檳一飲而下,隨後牽著陸司寒的手走的遠遠的。
“還是以前醜醜的多好,所有女人看到你如同見了鬼一般,哪像現在我得天天提防著。”
“對了,我剛才喝的是什麼,怎麼感覺後勁這麼大?”
薑南初小聲的嘟囔著隨後覺得一陣頭暈,整個人軟軟的靠在陸司寒的身上。
平日連喝清酒都會暈的人,如今一口喝了一杯香檳,不醉才是奇跡了!
“是不是覺得渾身難受的厲害?”
“嗯,和上次醉的感覺一摸一樣。”
薑南初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得紅撲撲的,同時她扁著小嘴,看起來不好委屈的模樣。
“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
這裏是謝家的地盤,陸司寒要提前走,自然是需要和謝家的人打過招呼,但薑南初一醉起來就格外的纏人,陸司寒索性直接抱起她和謝家夫妻,謝半雨告別。
謝半晴站在一旁,確定薑南初離開之後,鬆了一口氣。
這個薑南初仗著身邊有陸司寒,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而且行事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讓人措手不及。
“把我從古堡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吧。”
謝半晴輕聲對一旁的女傭說。
“是。”
女傭立刻乖乖去了後院拿東西。
薑南初一走,謝半雨更加覺得孤獨起來,說起來挺奇怪,當初帶她來到y國的人是段景霽,但如今最不該和她同框的人也成了他。
“小白兔。”
威廉紳士的舉著一杯紅酒來到將謝半雨的麵前。
“我不叫小白兔,我有名字,我叫做謝半雨。”
“好好好,謝小姐,我是來給你一句忠告的,記住千萬要離謝半晴遠一點,這個女人的心機絕對不是你可以比得了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我和你貌似也並不是很熟,不要以為隻是幫過我幾次,我就會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