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識中清醒過來,薑桐兒很快就理清思緒,她受了這麼重的傷,臉上被白紗布層層包裹起來,很有可能已經做過全身檢查,那麼她假懷孕的事情一定被拆穿了。
正想著,戰瑉緩緩從門口進來。
“你怎麼來了?”
“孩子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是不是?”
“戰瑉,我可以解釋的,其實是醫生一開始檢查出錯,等我進入議長府之後,我看到你們這麼期待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又成為了我的保命符,所以我才將錯就錯的。”
薑桐兒柔柔弱弱的說,看起來好不可憐。
“你繼續說,薑桐兒,我再信你一個字,我立刻跳樓!”
“啊瑉,我是最愛你的人,我怎麼可能騙你,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這麼快樂。”
薑桐兒搖著頭說,她感覺此刻站在麵前的男人好陌生,看起來變得一點都不好糊弄。
“快樂?不!”
“隻要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就覺得惡心,我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薑桐兒,你這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害死我了!”
戰瑉氣的破口大罵,一想到引發父親暈倒的毒藥是在他房間搜出來的,戰瑉到現在都覺得後背直冒冷汗。
“我不懂什麼意思,我從來都是在幫你,怎麼可能害你呢?”
“不到黃河你就不死心是嗎?”
戰瑉拿出手機隨後一把扯過薑桐兒的頭發,讓她看清楚照片。
薑桐兒隻覺得頭皮火辣辣的痛,甚至因為戰瑉粗魯的動作,傷口隱隱有裂開的感覺。
薑桐兒強忍著劇痛,看了眼手機上麵的照片。
“這是我的香囊。”
“現在肯承認了?薑桐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香囊裏麵放毒藥謀害我父親!”
“不是的,你誤會我了,這是用來安神的。”
薑桐兒知道謀害議長閣下可是死罪!
“這些話你留著去和警察探討吧!”
戰瑉如同遇到病毒一般,甩開薑桐兒。
“真的不是我,是傅自橫!是傅自橫將香囊交給我的!”
“傅秘書長從十四歲就跟在父親身邊,想要汙蔑他,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珍惜這幾天在醫院的時間,馬上等待你的就是監獄。”
戰瑉留下這番話離開病房,轉身去見戰錚樺。
“爸爸,薑桐兒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已經承認了香囊就是她的,不過後來又說是傅秘書長交給她的,嘴裏沒一句老實話。”
聽到這番話,戰錚樺原本在翻報紙的動作停了下來。
“瑉兒,你怎麼看待傅秘書長?”
“父親怎麼會這麼問呢,傅秘書長這多年來兢兢業業,對戰家也是忠心耿耿,畢竟當初若是沒有父親的提攜,他連讀書都困難。”戰瑉笑著說。
沒錯,傅自橫隻是個孤兒生活在錦都的平民窟內。
但在十多年前,還是少年的傅自橫在一場暗殺中救過戰錚樺一命,所有才有了深造的機會,同樣的他也十分爭氣,每一項任務都能夠完成的很好。
“真的忠心耿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