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有著不可忽視的貴氣。
他解下西服蓋在謝半雨的肩上,隨後擁著她離開,至於這個無恥的女人,段景霽不需要親自動手,弗格斯管家會安排好一切。
前台收銀員看到謝半雨被咖啡潑濕,立刻擔心的走了過來。
“半雨,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客人找事?”
“沒關係,都處理好了。”
“你就是脾氣太好了,究竟是哪個不長眼買了杯咖啡覺得高高在上了,你可是還懷著寶寶,萬一生病怎麼辦?”
謝半雨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段景霽清晰的聽到了這句話。
“你懷孕了?”
段景霽喉嚨就好像堵著棉花一般,難受的開口。
謝半雨死死的盯著腳尖,手不自覺的攪弄這襯衣下擺,這就是她心虛時的標準動作。
“誰的?謝半雨這幾個月你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段景霽極度憤怒的大吼道,他找了她這麼長時間,結果得到這個消息,他覺得心就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般難受。
“阿嚏。”
謝半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咖啡黏黏糊糊的掛在身上實在難受。
“這位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孕婦說話。”
“和我回家,換身衣服,檢查身體。”
段景霽懊惱的抓了抓頭發,隨後在謝半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一把拉過她的手上車。
十分鍾後,汽車駛入獨幢小洋房。
“你送我回家就好,我不想惹人非議。”
“我不至於禽獸到對孕婦做什麼,而且奶奶也在裏麵,她很想你。”
知道段老夫人在裏麵,謝半雨這才下車。
洋房外種滿鬱鬱蔥蔥的植物,段景霽領著謝半雨推開鐵門進去。
“景霽哥哥,你回來了!”
謝半晴穿著小洋裙下來,在看到謝半雨的那一刹那,嘴角微微勾起。
“半雨,好久不見呐。”
“你為什麼沒有和我說謝半晴也在這邊。”
段景霽剛要解釋,就被另外一道聲音打斷。
“哪裏,半雨在哪裏?”
段老夫人拄著拐杖出現,她看到謝半雨眼中溢滿了驚喜。
“你這個壞丫頭,就知道騙我一個老太婆,來了錦都也不和我說,我擔心好久,怎麼衣服還濕了?”
段老夫人關心的問。
謝半雨有些局促,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問題好。
“奶奶,不如先讓我陪半雨去換衣服,然後再好好聊。”
“這樣也好,可不要感冒了。”
老夫人點頭同意,她犀利的目光已經看到謝半雨微凸的小肚。
就這樣謝半雨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與謝半晴共處一室。
“當初跑了,就是為了生孩子吧!”
謝半晴從包裏翻出一份文件丟到謝半雨的臉頰上麵,刮得她生疼。
“幸虧我留了一手在你簽訂子//宮移植手術之前,做了一份體檢,不然隻怕根本不知道你肚子裏懷著一個孽種!”
“謝半晴,你不要太過分,說話最好積點口德!”
謝半雨站起來反抗道,她如何對自己都可以受著,但孩子是她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