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前幾天都是我給你煮的黑咖。”
鍾歡好的聲音甜得發膩說,拿起杯子就要喂到陸司寒的嘴邊。
“你這是作弊,你讓他自己選。”
薑南初上前握住玻璃杯,開始和鍾歡好爭奪起來,好幾次滾燙的咖啡都要灑出來。
“行了,都別吵了,放下!”
話音剛落下,鍾歡好立刻鬆開手,薑南初握不穩,整杯咖啡盡數倒在陸司寒的手臂上。
“嘶。”
陸司寒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薑南初立刻心疼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這裏有燙傷藥嗎?”
“別急,在休息室的床頭櫃上。”
這一過程,薑南初完全懶得和鍾歡好爭什麼對錯,她滿心滿眼隻有陸司寒。
快速的從休息室拿出醫藥箱,用濕巾擦幹淨咖啡漬,薑南初一邊在傷口吹氣,一邊細心的塗抹藥膏。
敷完藥膏之後,薑南初額頭滲出不少汗水,而鍾歡好正捧著她煮的牛奶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喝。
“薑南初,你現在知道深愛的人差點被搶走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了吧。”
“學會珍惜,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願意成全的。”
“對了,牛奶倒是煮的不錯。”
鍾歡好說完拿起手提包瀟灑的離開,完全找不到之前裝嗲的影子。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
“是我故意找來演戲的,鍾歡好是d.e娛樂公司旗下的一名藝人。”
“你怎麼確定她就是演戲,你招惹的女人還少嗎?”
感受到薑南初的在乎,讓陸司寒欣喜不已。
“其他人我還真不能肯定,但是鍾歡好絕對不會喜歡我,因為她喜歡的是女人。”
聽到這個答案,薑南初鬆了一口氣。
“上回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扔下你一個人跑去找傅自橫,以後不這樣了,我們能不能別吵架了?”
心愛的女人已經低了頭,陸司寒自然要給她找台階下來。
“想要我不生氣,還需要你答應一件事。”
“那就是永遠都不能再和傅自橫聯係了。”
薑南初皺眉,傅自橫是她的哥哥,世界上唯一血脈項鏈的親人,打斷骨頭都是連著筋的。
“司寒,我做不到。”
“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好像是陸薰茵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薑南初打了一個自認為很恰當的比喻,卻引來了陸司寒更大的怒火。
“傅自橫怎麼能和熏茵相提並論!”
話音剛剛落下,沈承敲門而入。
“先生,半個小時後您需要去一趟議長府,討論明天孤兒院的行程。”
“知道了,今晚我會直接住在議長府。”
“南初,我們或許應該冷靜,去想想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的重量,我和傅自橫之間你隻能選擇一個。”
陸司寒冷著語氣站起來,隨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薑南初明明是打算來找陸司寒和好的,結果似乎把關係推到了更難以愈合的地步。
晚上七點,祝林送薑南初回到別墅。
空蕩的房間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歡聲笑語,估計隻能和司寒坦白她與傅自橫的關係,才可以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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