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南初犯錯的時候,陸司寒並沒有一味的責怪,而是順從她的內心,讓她體驗一遍人情世故。
“好了,別為那些不重要的人難受,我們回房吧,明天早上醒過來她不會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陸司寒拍了拍薑南初的後背,耐心的安撫著。
“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在苗家村所發生的事情嗎?”
薑南初小聲的問,從回來到現在陸司寒一句未提苗家村的事情,但明明他是占有欲這麼強的人,明明他是連傅自橫吃一塊小餅幹都要吃醋的人。
“你願意說嗎?”
“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一直都被關在柴房。”
“嗯,我相信你。”
陸司寒寵溺的親了親薑南初的嘴角,是他將她帶到西部山區,也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好在所有一切都過去了,西部山區那些犯罪分子全部都被關進監獄,這輩子都不會再和南初有任何交集。
原本薑南初以為會因為苗家村的事情吵架,想不到這麼輕鬆就揭過去了,反而覺得怪異。
“我說過最在乎的是你的心意,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你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
陸司寒捏了捏薑南初的鼻尖解釋道。
翌日清晨,薑南初與陸司寒一起下樓用早餐的時候,翠蘭已經走了。
“今天下午沒課和我一起去議長府。”
陸司寒放下刀叉開口說道。
“是有什麼事情嗎?”
“需要接受幾家媒體的采訪,你也經曆了苗家村和捐款籌辦小學的事情上,所以有資格參加。”
“我怕我回答不好。”
薑南初擔心的說,那樣正式的場合,講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需要經過反複斟酌思考的。
“你男人在,沒什麼好怕的。”
“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陸司寒吻了吻薑南初嘴角,轉身出門。
議長府內,男人坐在花園淡薄的眸光掃過盛開的玫瑰花。
“董離,你最想摘花園中的哪一朵花?”
“自然是開的最美的。”
“沒錯,所以人太過於鋒芒畢露並不是什麼好事。”
隨後男人費勁起身,摘下最美的那朵玫瑰,狠狠踩在地上。
下午一點鍾,新聞發布會正式開始,薑南初穿上精神的黑色西服與陸司寒一同進入會客廳。
一時間鎂光燈全部照射在兩人身上,看起來郎才女貌,格外般配。
“陸先生,薑小姐,這次去西部山區有什麼感慨嗎?”
最具有影響力的一家報社將話筒對準陸司寒詢問道。
“說起來這次去山區,我妻子的感悟會比我更多,她親身經曆了不少灰暗的事情,第一個問題由她回答才是最貼切的。”
陸司寒將話筒對準薑南初。
這些問題並沒有經過彩排,薑南初有些拘謹起來。
“不要害怕,將心裏話說出來就好。”
陸司寒在薑南初耳邊輕語,他在努力將表現機會讓給未婚妻。
“咳咳。”
“我這段時間見到不少網上的新聞,大家都在斥責苗家村,斥責人販子,我很讚同。”
“但這也隻是一部分,西部山區還有很多其他村莊,絕大多數村民都很樸實,我希望大家不要因為一件事情而抗拒排斥整個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