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聽著哥哥一口一個司寒,想起一句俗語——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隻不過到了他這裏,變成大舅子看妹夫,越看越滿意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聽的。”
“哥,你在m國一切都好嗎?”
“嗯,不用擔心我,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傅自橫話音落下,薑南初的手機震動幾下,是一條短信息傳進來。
南初,救我!
是戰盼夏的信息。
“哥哥,盼夏好像出事了,我必須出去一趟。”
薑南初慌慌張張的說完,掛斷電話。
戰盼夏一家所住的楓渡苑外,圍繞著一群警衛。
戰盼夏在二樓玩遊戲,聽到響動打開窗戶看到這一幕,覺得大事不好。
她剛剛關閉遊戲向南初發送短信後,房門就被敲響。
“是誰?”
“戰小姐,我是鬆本葉子,有些事情想要向您求證,可以開門聊聊嗎?”
“我已經睡下了,明天再說吧。”
戰盼夏躲回被窩,故意裝出低低的聲音說。
“那恐怕由不得您,事關國//家安全,隻能麻煩您清醒過來。”
“鬆本葉子,你放肆,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我伯伯身邊一條走狗而已。”
“伯伯一向是最疼我的,你滾開。”
戰盼夏試圖用大小姐的壞脾氣躲過這一劫。
但在鬆本葉子看來,戰盼夏越是逃避,越是能夠說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戰盼夏絕對是在心虛,害怕,她擔心m國的事情被暴露。
想到這裏,鬆本葉子直接踹開了房門。
“你居然敢這麼做,我爸媽呢!”
戰盼夏震驚的看著鬆本葉子,這個女人的膽子太大了。
“叔叔阿姨,很安全,我隻是安排人守在樓下看著他們而已。”
“盼夏小姐,我問完問題立刻就走。”
“好,你說,我也想聽聽究竟是什麼問題,值得你這樣大動幹戈!”
戰盼夏氣的臉頰通紅。
“你和傅自橫是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你隨便找錦都的人問問,大家都清楚。”
“我戰盼夏喜歡傅自橫,但是傅自橫從來對我都不感興趣。”
“薑南初和傅自橫又是什麼關係?”
鬆本葉子盯著戰盼夏的臉問道。
戰盼夏藏在被窩裏的手突然死死握緊。
果然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鬆本葉子,我看你是不是喜歡堂哥,所以故意給南初使絆子?”
“我告訴你,我戰盼夏隻認南初做我嫂子,你不夠格!”
戰盼夏高昂著頭冷冷說道。
雖然父親在政界沒有實權,但也是戰錚樺的親弟弟,所以她賭鬆本葉子不敢動刑逼問。
“我再給你五分鍾,你想明白了說。”
鬆本葉子從警衛手中拿過一隻香薰點上,戰盼夏隻需要輕輕一聞,鼻間滿滿罌粟的味道。
她中的幻霖原本就是從罌粟中提煉出來的毒//品,如今再次聞到這迷人的香味,戰盼夏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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