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沒有回答薑南初,而是先重重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
“平時考試的時候沒見你有這麼好的記性,次次都在及格線上徘徊。”
“原來全部心思都用到了我的身上。”
薑南初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
不對!
現在是她在審問他,她有什麼好害羞的!
“陸司寒,你不要想著轉移話題!”
“溫葉小時候很可憐的,父親經常出差,畢姨經常打她。”
“我蠻心疼,可憐她的,所以有時候也替她背了些鍋。”
“哼,小小年紀還學會英雄救美的。”
薑南初撅起的小嘴都可以掛一把小油壺了。
“那你第一次見到我,又是什麼感覺?”
“狠狠欺負。”
“什麼?”
“在你心裏我根本就不如鬆本葉子!”
“不隻是以前,現在也是想狠狠欺負。”
薑南初的腳踝已經被陸司寒敷好藥酒,他慢慢朝著她靠近。
緩過來欺負的意思,明明剛才還在生氣的心情,這一刻仿佛泡在溫水中快要被煮熟。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接近,眼看著雙唇即將觸碰到一起時,樓下傳來敲門聲。
“有人找。”
“不用理會。”
“砰砰砰!”
敲門的人十分不懂得看眼色,仍舊我行我素。
男人挑了挑眉,輕輕的一口咬在薑南初的臉頰上,隨後快速起身往大廳走去。
打開小院的鐵門,看到來人,陸司寒露出疏遠的笑意。
“畢姨,您怎麼來了。”
“我回家來看看,聽葉子那孩子說你也在,所以邀請你來我們家吃晚飯,好嗎?”
“不用麻煩了吧,我們過去太給您添亂了。”
陸司寒禮貌的拒絕。
“你這孩子,該不會是身份尊貴起來,不願意給畢姨麵子了吧?”
“畢姨之前和葉子之間鬧了些矛盾,讓你們看笑話了,真是不好意思。”
“但這次我的丈夫,葉子的養父也過來了,你能不能賞個臉?”
畢芳已經將話說的那樣低聲下氣,陸司寒隻能點頭同意。
不過是去吃一頓飯,而且他對鬆本葉子的養父的確也有些好奇。
薑南初過來的時候,畢芳剛走不久。
“畢姨一家三口都過來,邀請我們吃晚飯,我已經答應了。”
“嗯,估計我們不去,母老虎又會欺負鬆本葉子。”
薑南初回想起那天在溫泉會館的事情說。
徐美慧對她也不好,但不是親生母親。
這樣比起來,鬆本葉子的確被她更可憐一些。
上樓換了一套衣服,薑南初全程挽著陸司寒的手臂,一瘸一跳的前往鬆本葉子二十年前的家。
按響門鈴,從裏麵進來一位大叔,他五官深邃,高高的鷹鉤鼻,臉顯凶相,看起來就不好相處的樣子。
“你們終於來了,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吧。”
“我是畢芳的丈夫,葉子的父親——鬆本青山。”
男人朝著陸司寒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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