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醫院的時候,薑南初臉色都已經接近慘白,體溫也在一點一點下降。
好在陸司寒從一開始就知道薑南初的血型稀少,所以很早在收集熊貓血。
盡管這樣在薑南初被推入手術室後,仍是不斷的有病危通知書傳出來。
整整一夜,明家所有人,戰盼夏,容幼儀通通趕了過來。
但是他們誰也不敢輕易靠近陸司寒,他們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男人。
明明他一句話沒有說,隻是平靜的站著,但大家都知道他很生氣,他很難過。
他就好像已經被充滿氣的氣球,隻要被針輕輕觸碰就會爆炸。
一旦手術內傳出不好的消息,無人能夠知道,陸司寒會做出怎麼樣瘋狂的事情。
清晨七點,手術才結束,醫生一出來,所有人紛紛圍上去。
“醫生,南初怎麼樣?”
“她沒有事情的,對不對?”
“送來的時候,急救措施很到位,這才爭取到生的機會。”
“目前暫時度過危險期。”
此刻醫生真正的猶如白衣天使,救贖整個明家,救贖所有人。
“三哥,你聽到了嗎?”
“小嫂子安全了,你說句話吧?”
盛雲帆轉身高興的對陸司寒說。
陸司寒無力的倒在牆壁上,重重鬆下一口氣。
但心中的怒火卻是一點都沒有少,南初受了這麼大的罪,他必須討回來。
在薑南初被推進病房不久,沈承與祝林一同臉色複雜的進來。
“先生,魏民雄醒過來後,我們直接對他進行審問。”
“目前已經能夠確定,究竟是誰在暗中操控這件事情。”
“是誰?”
病房內有很多人,沈承與祝林均不敢說出背後主使的名字。
“不用在意,直接說出來就好。”
“是——是議長閣下。”
“魏民雄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奉議長閣下的命令。”祝林輕聲道。
“混賬,你們在說什麼呢。”
“議長閣下是三哥的親生父親,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辦事?”
“三哥,我看這件事情還需要重新調查,不能隨意定論。”
盛雲帆立刻開口勸說道。
陸司寒一顆心已經冷了。
盛雲帆眼中戰錚樺一直都是為國為民的好議長,他完全不知道戰錚樺對南初的偏見有多麼深。
但陸司寒清楚,他一直都知道父親不喜歡薑南初,卻沒有想到這一次會做的這麼過分。
之前在餐桌上麵,他表麵答應婚事,實際背後搞出這種惡毒的手段,甚至還要聯合鬆本青山。
陸司寒與戰錚樺的忍耐已經抵達頂端,他一把揮開盛雲帆的手,就要往外走。
“三哥,你不要衝動。”
“你給我滾開!”
陸司寒取出車鑰匙,直接朝著議長府駛去。
盛雲帆與沈承在後麵將汽車開的飛快,也根本追趕不上。
陸司寒抵達議長府,門口警衛看到他,沒有阻攔。
陸司寒直接搶過警衛的手槍,將子彈上膛,往客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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