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步棋下的太好,讓陸司寒與戰錚樺父子自相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說不定不出幾天,陸司寒就該從繼承人的位置上麵滾下來了。”
“隻不過有一件事情,我仍然不解。”
“如果你的腿治好,做事不是更加方便,得到議長之位不是更容易嗎?”
戰材昱聽到這個問題,冷笑一聲。
“隻要坐在輪椅上麵一天,我就一天不會忘記當初的傷害。”
“我要證明一個殘廢,是可以成為議長的!”
戰材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徹底失去從前的風度翩翩,此刻的他,野心十足!
做這麼多的目的,是因為他要讓某個女人在世界的小角落後悔一輩子!
“能夠擁有戰三少這樣的合作夥伴,是我的榮幸。”
“也希望您完成大業之後,不要忘記對我的承諾。”
“你盡管放心,我做出的承諾,一定會達到。”
戰材昱按了按額頭,漫不經心道。
陸司寒回到醫院的時候,薑南初已經醒過來,她正在安靜的看書。
輕聲靠近,陸司寒疼惜的在薑南初的頭發上印下一吻。
“手腕還疼不疼?”
“到時候說不定又要留疤。”
明明傷在薑南初的身上,但陸司寒卻更加的心疼。
“不就是一道疤而已。”
“難不成你會嫌棄?”
薑南初似開玩笑般的語氣問道。
誰知陸司寒當了真,他直接左手舉過頭頂,做出發誓的手勢。
“我陸司寒要是敢嫌棄薑南初半分,就要讓出門被車撞——”
話隻說到一半,薑南初直接捂住他的嘴。
“我想活躍活躍氣氛,你這麼當真做什麼,以後不準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好,我隻是不想你擔心而已。”
陸司寒還想說,每每看到那些傷口,他心中滿是疼惜。
“南初,我們來看你——”
“嗯,不好意思打擾了。”
容幼儀和戰盼夏風風火火的開門,結果正好撞見兩人在秀恩愛,立刻識趣的關門。
“她們難得過來一次,我們有什麼悄悄話,晚上再說吧。”
薑南初亮晶晶的眸子對著陸司寒要求道。
“啵~”
“啵~”
“啵~”
陸司寒氣不過,他放下所有公務過來,結果比不上閨蜜重要。
狠狠地吻了幾口,這才放過她,推開房門。
“南初想你們了,進去吧。”
“好的,謝謝堂哥。”
戰盼夏拉著容幼儀一起進入病房。
“嘖嘖,被愛情澆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盼夏,你看看南初的臉色。”
“明明失血過多,但還是這麼紅潤。”
“幼儀,你欠打是不是,不準教壞盼夏,小心我扔抱枕過來。”
薑南初被她這麼一調侃,臉頰更紅,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我也不是小孩子,我哥和我嫂子在病房裏做什麼,猜也猜得出來。”
“你們討厭死了,不準再說了!”
見薑南初真生氣了,兩個調皮鬼才停下來。
“幼儀,倒是你和秦大哥結婚也有段日子,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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