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著甜品在一旁看陸司寒打牌,薑南初看的暈頭轉向,隻得出一個後果,她老公瘋狂贏錢啦。
“陸先生,我技術不精,甘拜下風。”
“但是我有位朋友,剛剛從國外回來,她也是賭中高手,不知道能否由她和您過幾招?”
之前那位信誓旦旦說要贏陸司寒的朋友,輸的臉色都發青。
“我樂意奉陪。”
很快陸司寒的對麵換成一位女人,眉眼淩厲,卻又帶著絲絲縷縷的嫵媚風情。
“這位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
“好像是沈子書,想不到她也從國外回來。”
“醒醒,你真厲害,誰都認識。”
“我哪裏厲害,跟在權離亭的身邊,上流社會的那些名媛自然知道一點。”
易醒醒謙虛的說道,隨後開始介紹起來。
“這位沈子書不一般,她是我們錦都最離經叛道的大小姐。”
“沈部長重男輕女,但是偏偏沈部長妻子的身體不好,隻留下一位女兒。”
“最終沈子書是被當做男孩養大的。”
“我們穿長裙的時候,她是牛仔褲,我們紮馬尾辮的時候,她是短頭發,前幾年她去軍事學校讀書,學射擊,學武術。”
聽完易醒醒的一番介紹,薑南初反而有些敬佩她。
軍事學校,這可不是一般女生能夠進入的,沈子書擔得起英姿颯爽這個詞。
“三哥,你是把我的生日派對,當做賭場嗎?”
“未免太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權離亭穿著格子馬甲從二樓下來,儼然一副偏偏貴公子的模樣。
但是權離亭生的太過妖孽陰柔,薑南初看到他總是想到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說說,想要什麼禮物,這些夠嗎?”
陸司寒一把推翻眼前的籌碼,價值數百萬。
“陸先生您的消息不夠靈通,權少爺想要什麼禮物,可不是用錢能夠買到的。”
“能夠讓我們權少爺開心的,隻有易家小姐。”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一旁正在喝酒的青年說完,引發哄堂大笑。
連著權離亭本人,嘴角都帶上幾分溫暖的笑意。
唯有易醒醒,臉上隻有尷尬。
他們永遠都不會在意她的想法,他們認為被權離亭喜歡,她就該感恩戴德的接受!
薑南初離易醒醒很近,能夠清晰的看出她眼神中的厭惡和難堪,隻是消散的很快,難以捕捉。
牌局結束,盡管沈子書賭計高超,仍舊不是陸司寒的對手,輸去五百萬。
權離亭不屑錢財,最終陸司寒贏來的籌碼通通進入薑南初的口袋。
“司寒,易醒醒和權離亭究竟是什麼關係,是情侶嗎?”
“為什麼這麼問,他們是從小訂下的未婚夫妻關係。”
“可是易家和權家的地位差距很大,他們其實並不般配。”
“權離亭的母親和易醒醒的母親是閨蜜,兩人打娘胎就認識。”
“你知道易醒醒為什麼要叫易醒醒嗎?”
陸司寒饒有興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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