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與陸司寒抵達錦都已經是晚上十點鍾。
想著已經這麼晚,所以沒有告訴朋友過來接機,而是直接前往別墅。
回到別墅的時候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薑南初後知後覺的感到不妙!
之前陸司寒因為離婚協議的事情誤會薑南初,所以薑南初直接將整幢別墅拆的天翻地覆。
擔心誤傷,所以徐管家和廚師已經住在外麵,現在整整過去一個多月,不知道別墅內部有沒有打掃過。
“怎麼連徐管家都不來迎接?”
“難不成,我們離開的太久,他們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記?”
陸司寒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握住門把手,馬上就要打開。
“不要,等等!”
“砰!”
“哐!”
但是薑南初仍舊晚一步,陸司寒打開別墅客廳的門,從頂部掉下來一盆麵粉。
陸司寒高大英俊的形象,瞬間毀掉。
“誰能回答我,究竟怎麼回事?!”
陸司寒抹掉臉頰上的麵粉,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簡直完全無法忍受的災難。
沙發被剪刀戳的千瘡百孔,落地窗布掉下來半塊,地上隨處可見的瓷器碎片。
“可能,可能是肉肉弄破的。”
“肉肉?”
“肉肉可不會畫畫!”
陸司寒一把將一副放在沙發上簡筆畫拿起來細看。
很好!
簡筆畫的內容是一隻烏龜,烏龜被錘的頭上起包,最最可惡的是,烏龜的名字叫做陸司寒!
陸司寒有理由相信,整幢別墅內,隻有薑南初敢做出這種事情。
薑南初知道逃不過去,委屈的蹲下身開始收拾碎片。
“是誰不聽我的解釋,直接搞囚禁?”
“是誰不準幹爸幹媽過來看看的,難道連生氣的權利,我都不能有嗎?”
被這樣一說,陸司寒開始有些愧疚。
“過去的事情,我們彼此都不提。”
“不用收拾,這麼亂,收拾到何年何月去?”
陸司寒一把拉起薑南初,其實主要還是擔心嬌妻被碎片割破手。
“我們睡哪裏?”
“我可不想住議長府。”
薑南初小聲的說,如果每天都要與戰錚樺麵前,寧願睡在狗窩。
“你的老公就這麼窮,窮到隻有一套房嗎?”
話音落,陸司寒直接打橫抱起薑南初,朝外走去。
整個錦都,隻怕真的找不到陸司寒買不起的別墅,莊園。
勞斯萊斯行駛二十分鍾,汽車在錦都琉璃別院停下。
“這裏什麼時候買的?”
“該不會是準備金屋藏嬌的場地吧?”
薑南初開始發揮全球女性共有的通病——誇張的想象力。
“光你一個,都已經讓我頭大如鬥。”
“原本打算過段時間搬到琉璃別院,想著肉肉變大,附近沒有遊樂設施挺沒麻煩的。”
薑南初已經被老公的想法震驚。
別看平日總說要燉掉肉肉,但是卻因為別墅不夠寬敞,直接換到琉璃別院!
“我們進去吧。”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我想徐管家應該已經睡著,明天再通知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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