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與戰盼夏均臉色慘白的後退幾步。
為什麼變成這樣,明明剛剛還在好好說話的。
反應過來,薑南初放下手中的包包和禮物,準備救那對母女,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少夫人,盼夏小姐,我們立刻離開現場。”
“祝林,我們先救救她們,救救她們吧。”
“隻有將你們帶往安全的區域,才能實行救援計劃。”
“好好好,我們立刻走,一定送她們到醫院。”
很快黑衣保鏢將兩人團團圍住,帶離銀座商場,隨後祝林撥通陸司寒的電話。
戰盼夏受到驚嚇,現在已經回家。
琉璃別院內,薑南初獨自坐在沙發,等待這場時間的後續進度。
晚上六點,陸司寒回到琉璃別院的時候,沉著臉顯然心情十分糟糕。
“怎麼樣,司寒,那對母女有沒有事情,究竟為什麼好端端的廣告牌掉下來?”
看到陸司寒,薑南初從沙發起來,連拖鞋都沒有穿上,直接上前拉住陸司寒的手,詢問起來。
陸司寒一言不發,扯開薑南初的手,最後緊緊抱住她。
“為什麼不說話?”
“司寒,你知道嗎,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她們,很有可能受傷的是我。”
“所有心裏總是不安,總是想要問問她們情況。”
“但是似乎忽略一點,你的時間一直不夠用,哪裏知道這件事情。”
“我去問問祝林,你放開我。”
薑南初在陸司寒的懷中,略微的掙紮起來。
但是陸司寒說什麼都是不願意放開。
“死了。”
“全部都已經死了。”
“被幾噸的廣告牌砸中,腦漿流一臉,根本救不活。”
“現在已經通知家屬,商場會給予他們補償。”
“南初,廣告牌的掉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因為吊繩上麵有過切割的痕跡。”
薑南初感覺自己的大腦瞬間安靜下來。
所以如果當時沒有那對母女,被砸成這樣的就是她們。
其實間接的就是薑南初害死她們,毀掉一個完整的家庭。
當時案發現場的一幕幕,再次徘徊在薑南初的眼前。
的確當時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的時候,似乎混雜部分白色液體。
原來就是腦漿。
“嘔!”
“嘔!”
薑南初根本沒吃什麼東西,所以吐無可吐,隻能不斷的反嘔。
陸司寒鬆開薑南初,立刻倒杯熱水,喂她服下,終於稍微舒服一些。
“這一切都是誰做的,又是沈子書,對嗎?”
“從目前的情況看,最有可能得就是她。”
“一定要抓到她,一定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薑南初情緒激動的說,如果以前的沈子書就是變態,現在的她就是魔鬼,已經毫無人性可言。
“會的,哪怕是為你的安全。”
這一夜薑南初完全沒有睡好覺,一閉上眼睛就是噩夢。
一會兒夢到沈子書瘋狂的笑臉,一會兒夢到那對母女哭的滿臉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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