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就是,其實我也不明白邀請函的來曆。”
“有天我去墓地看望姐姐,那份邀請函就在墓碑上麵擺放著。”
“邀請函上麵有封信,是用電腦打印出來,估計害怕查到字跡。”
“信裏寫著什麼?”
“信裏寫明姐姐死因,要我報仇!”
“隻有宴會人多眼雜,可以直接靠近你的夫人。”
“我知道的,隻有這些。”
胡敏剛剛說完,樓下傳來警笛聲。
“就在剛才,是我主動報警,因為在你手上,不如坐牢。”
“陸司寒,聽說薑南初脫險,但是我想一切應該剛剛開始,背後之人,遠比你們想的強大!”
警員直接拿起手銬,拷住胡敏,朝外走去,涉嫌故意傷害,估計七年不能少。
“沈承,去查胡芹曾經喜歡過誰。”
“先生,現在不是應該查查胡敏最近接觸過誰?”
“對方正在不斷放出煙霧彈給我們,胡敏胡芹,這兩姐妹之中,胡芹才與幕後黑手有過親密接觸。”
“那我現在就去。”
晚上九點,陸司寒已經回到醫院,正陪南初吃飯。
“剛才聽醫生說,你呀陪我一晚都沒合眼,剛才又要處理事情,今天必須早點睡覺。”
“老婆,這是發出邀請,想要和我同床共枕?”
“不要胡說八道,我是讓你睡在旁邊沙發。”
“一個人睡,我會失眠。”
這是什麼臭毛病,都是自己慣得!
薑南初正在妥協與拒絕中猶豫,其實想想這床挺大,睡兩個人好像也是可以。
“噔噔噔噔。”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陸司寒正在欣賞嬌妻糾結表情,被打擾後,自然一臉不爽。
沈承進來,感覺先生眸光不善,十分委屈。
想想以前,一言不發直接進入,經常撞到他們恩愛,現在敲門似乎同樣不對。
“沈承,晚上好。”
“如果有事,就把司寒叫走,千萬不要客氣。”
“小沒良心的,天天喂你吃飯,是不是覺得發膩?”
“我是擔心,耽誤你的正事。”
“你好好的,就是我的正事。”
陸司寒摸摸薑南初頭發,對於她的關心非常滿意。
沈承心想:狗糧或許遲到,但是絕對不會缺席!
“先生,今天下午,交代我去調查的事,有些頭緒,所以特地過來彙報。”
“如果不方便,不如明天再說?”
“不用,你先等著,等我喂好,你再好好說說。”
南初重要,那件事情同樣重要,隻是根據輕重緩急,做出這樣一個安排。
薑南初羞的臉頰通紅,這算什麼事情,自己不是手腳殘廢,被人看著總是感覺奇怪,所以立刻加快吃飯速度。
沈承麵無表情站在一旁,心中突然湧現出一抹身影。
一抹嬌俏的,一抹蠻不講理的。
“木頭,不準你為別人賣命,是不是非要我心痛才會開心!”
耳邊恍惚想起莉莉絲的聲音,沈承猛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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