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時間,陸司寒提出抓捕鬆本莓,罪名是傷害他人。
緊接著陸司寒再是要求戴禮調查鬆本集團,真是來勢洶洶。
“這有什麼,父親做事非常小心,不會給他們留下證據。”
“光是依靠什麼藥材清單,想要治我父親,也要看看肖議員同不同意!”
“好了,回去吧,已經天亮,看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鬆本莓失望的說。
清晨,今天陰雨綿綿。
南初在睡夢中感覺呼吸不順,睜開雙眼時候,看到放大版的俊臉,陸司寒正啃得起勁。
“早安,老婆。”
“已經八點,我們下樓吃早飯吧。”陸司寒溫柔的說。
南初木訥的點點頭,麵對這樣好的陸司寒,她的心中陷入更深的糾結。
其實仔細想想,當初的事,和陸司寒能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是戰錚樺在搞鬼,就算死也該戰錚樺死。
隻要殺死戰錚樺,這件事情才算結束。
餐廳餐桌上麵,一共四人。
“陸司寒,要不是看在這回南初出去還算開心,非活剝你的皮不可!”
“讓我幫你帶兒子,你可真是夠能說得出口的!”傅自橫發自內心的吐槽起來。
南初看著哥哥,雖然哥哥一直都說恨陸司寒,但是在陸司寒麵前,哥哥似乎總能露出非常幼稚的一麵。
如果沒有戰錚樺,如果沒有仇恨,哥哥與陸司寒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這樣想著,南初更加堅定心中的那個想法。
用過早餐,陸司寒就要出去一趟,處理鬆本集團的事。
“哥哥,我們聊聊好嗎?”
“想聊什麼,直接說吧。”傅自橫抬眼漫不經心的說。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們不能就在這邊說,必須找個安靜地方。”
南初很少用這種嚴肅語氣說道,傅自橫開始有些重視起來。
最後兩人選在後花園的用茶區域,靜心聊天。
“剛剛倒是沒有注意,現在看你臉色好像有些難看。”
“南初,是不是陸司寒這個混蛋欺負你?”
“你和哥哥說,哥哥現在就去找他麻煩!”
“沒有,他沒欺負我。”南初上前一把抱住傅自橫,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南初,這是怎麼了,突然看你這樣,真的讓我有些不放心。”
“哥哥,這些年,你辛苦了。”
“一個人背負著所有仇恨,記得所有痛苦回憶,一定很累吧?”
傅自橫聽到南初這話,震驚的扯開南初,看著她的眼睛。
“是誰,是誰在你耳邊亂嚼舌根?”
“不是誰,是我記起所有的事,記起在薑家受到欺負,記起陸司寒帶我來到錦都,記起爸爸哥哥對我的寵愛和付出。”
“同樣牢牢記得那場火災,記得那場爆炸。”
“而現在,我回來了,我們和戰家的賬就該好好清算一番。”
說到最後,南初幾乎是咬牙切齒。
“你想怎麼做?”
“自然是報仇,戰錚樺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就怎麼對他,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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