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裴螓看著裴淩眼底一片青黑,很是得意,你就憋著吧,憋死你這個臭弟弟。
“然然,昨晚睡的好嗎?”
裴螓一語雙關的問道,帶著三分看好戲的壞壞笑容。
“有點硬。”
“咯的難受,腰疼。”
安然實話實,裴淩的床即便是深秋,也是很硬很硬的實木床,並沒有鋪柔軟地墊子,她不習慣,她喜歡軟軟的東西。
裴螓笑盈盈的捂著臉,不知道腦補了幾個G的東西。
“哎呀呀,好害羞。”
“然然,你怎麼這種話都出來。”
笑完之後,看向裴淩,一臉譴責,痛心疾首的道。
“不孝弟弟,你真禽獸。”
“然然這麼,你都下的去手。”
裴淩原本正在給姑娘盛粥,聽見裴螓言語,立馬輕蔑看了對方一眼。
“合法的,謝謝。”
他其實…下的去手,可惜姑娘沒給機會,他腰也有點疼呢!
坦然自若的樣子梗的裴螓一口老血想吐出來,但是看裴老爺子樂嗬嗬,一臉樂見其成的樣子,她還是閉嘴吧,萬一真去喂豬了,她承受不來。
安然接過粥,看著裴螓,對方像變臉的京劇演員一樣,一會一個樣,很精彩。
二號有意思的人可以多接觸。
“喝粥,乖。”
“恩。”
輕輕舀了一勺,看了看,顏色很漂亮。
粥,甜甜的,裏麵好像放了很多紅棗阿膠之類的,安然開心的稍微眯起了一絲絲眼睛。
眼角的睫毛像是蝴蝶的尾羽輕輕交接。
***
“你怎麼還不走?”
裴淩看著早間的新聞,一抬眼,看見百無聊賴的裴螓窩在沙發裏,給姑娘編頭發,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裴螓的手,真礙眼。
“爺爺,今要給然然量衣服,做禮服,怕然然一個人害羞,要我陪著,怎麼了,你打我呀,我就不走!”
“又是伴娘!”
裴螓:!!!
是的,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她不知道送走了多少姑娘,明明豪言壯誌,大學畢業就當富家太太的,怎麼就變卦了呢。
頓時感覺姑娘的頭發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裴螓傷心地窩在沙發裏,呆呆看著花板,甚是難過。
安然看了,一號,難過的時候,親一親,就好了。
於是,在裴淩沒有來的及的時候,安然對著裴螓的腦袋親了下去。
一本正經的道,“親親就不難過了。”
裴螓眨著卡姿蘭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安然,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表達。
她弟媳婦的初吻是給了她嗎?
一時間,鋪蓋地的寒氣朝裴螓湧了過來,求生欲迫使裴螓起身。
“不孝…好弟弟,不是我的問題,是然然親的我,你應該找教她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我是無辜的。”
裴螓完,不再去看裴淩陰沉地要殺饒眼神,領著提包,朝大門走去。
她現在感覺喂豬非常好,真的。
要不然,她怕成為第一個因為嫉妒,而被弟弟殺死的姐姐。
走到一半,就和一個人撞了滿懷。
“裴螓姐,怎麼了?慌裏慌張的。”
薑嘉華一臉狐疑地看著裴螓,從自己家出來像遇到了洪水猛獸一樣。
“薑家大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