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聽見聲音,猛然轉過頭來,邀功一般,伸出了手。
“請你吃。”
看著姑娘手裏的白果,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裴二爺登時沒有氣性。
自己娶的,寵著唄。
十一月底的季節,銀杏的果子十月就成熟了,可能是在山頂,這裏的銀杏成熟的比較晚,還有幾個果子。
“喜歡吃?”
接過姑娘手裏的白果,細細看了一番,橙黃色的果皮,淡淡的果粉,很漂亮。
“恩,喜歡。”
此時,一片金黃色的銀杏葉落了下來,從姑娘的額頭,一點點滑落下來。
被姑娘接了個正著。
“也送給你。”
裴二爺:所以剛剛那兩顆果子也是樹上掉下來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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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裏,正在例行詢問。
安然捧著裴淩遞上來的熱紫薯奶茶,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咽。
做筆錄的女子,抬頭看了一眼乖巧地安然,細聲細語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那些人怎麼死的?”
想了想,開口。
“山上的石頭掉下來,砸死的。”
“問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
現在的律師氣場怎麼都這麼強,還負責買吃的,好貼心,她家裏那個狗子都不知道給她加頓夜宵。
裴淩聽完之後,心裏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上的石頭砸下來,姑娘這次豈不是凶多吉少。
三年前的事,他沒有參與,但是三年後的今,她是自己認定的妻子。
自然會好好護著。
兩個人出了審訊室,薑城也從隔壁出來了。
看見二爺的眼神,原本準備提漲工資的心思,立馬歇了。
現在還是洗洗回家睡覺吧,好累。
三個人沿著回廊往外走,在大廳門口,正好遇見了李教官和他的同伴。
裴淩想了想,走上前去。
“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妻子,如果以後有要幫忙的地方,這是我的名片。”
李教官擺了擺手,他這次是意外,慈善之舉怎麼可以索取報酬。
“不用,不用,安然也是我的學生,應該的。”
隻有目睹了安然和那群凶殘孩子打架的王抽了抽嘴角。
不定誰救誰呢?
“那我請你們吃頓……”
飯字還沒有完,三個婦人走了上來,對著李教官一行人就是拳打腳踢。
裴二爺下意識地護住了安然,站在了前麵。
薑城上前勸架。
“你們幹什麼?這是公共場合,有沒有理了。”
“誰沒有理,明明是這幾個人,我的孩子原本好好的,結果現在身上都是傷,,是不是你們打的,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我要告你們。”
其中一個夫人氣呼呼的道,她的孩子才五歲,皮膚細嫩,現在全是淤青,她和婆婆都心疼哭了。
聽是這幾個大漢把孩子救回來的,立馬趕了過來,剛剛她們可是問過了,那些和尚並沒有虐待孩子,真是的,把他們孩子弄成這樣,有沒有理了!
王聽了,立馬站出來。
“這都是誤會,是那幾個孩子先打我們的,你看看我身上的傷,都是你們孩子打的!”
夫人看了一眼,恥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