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著急演出的事情,再加上女孩子耍脾氣很正常,他也一向不是很在意柳芸的一些動作和言論,但是如果故意弄壞,那就是品行問題,就另當別論了。
又聯想到柳芸主動抱琴的行為,還有琴弦壞了之後,她的表現。
錢多多肉嘟嘟的娃娃臉也不好看起來。
一起看向柳芸。
柳芸後退了兩步,尷尬的笑了笑。
“安然,你胡什麼呢?”
“琴弦是你一直在用,就算是壞了,你賠不起,也不能隨便找個人頂包吧。”
“我就是好心幫你抱過來,你就算是看不起我,也不能這麼汙蔑我吧,雖然我是地方來的,但是做人基本的道德觀還是有的。”
“你要不就拿出真正的證據來,要不就自己把弄壞的時候琴弦賠了。”
柳芸有恃無恐,剛剛割斷琴弦的時候,這裏又沒有監控,也沒有人看見,刀片也被她扔了,有什麼證據。
王昭和和安賀州皺了皺眉,卻並沒有因為柳芸的辯駁而站在她這邊。
都是成年人,總不能別人什麼就是什麼。
“證據?”
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道。
“我給你。”
罷,走了出來,不過五分鍾,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片粘了泥土的鋒利刀片。
“你的證據,,為什麼割了琴弦?”
看著安然不依不饒的樣子,柳芸有些生氣。
琴弦又沒有真的斷,還回去學校也不知道,她的表演也沒有問題,何必這麼為難她,不就是為了給她難看嗎?
“你隨便拿個刀片就是我做的,這誰能認,再了,這刀片女孩子都會用,不用了,就隨手扔了,你至於嗎?大家都是同學。”
但是看了一下四周,顯然沒有人相信這套辭,畢竟都不是傻子,忍不住氣急。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憑什麼我先決定表演的,最後節目是你上,而且他們一個個都維護你,不就是因為你長的漂亮嗎?”
“柳同學,不是這樣的。”
昭和再次開口,他看著琴弦上的斷口,心疼地很。
他聽安然琴弦割了,他就查看了一番,是真的不能用了,需要改弦。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琴,古琴,至少有五百年的曆史,是古時的匠人可能窮盡一生做出來的一把好琴,你把琴弦割斷就割斷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負罪感嗎?這是文物!”
“行了。”柳芸更加不耐煩,“不就是一把老古董,現在網上隨便就可以買一件的琴,什麼文物,不知道是那個死人用得晦氣東西,你們還當成寶,你們感覺是我就去告訴老師呀。”
“反正這東西不是我弄的,你們隨便吧。”
完,閃身離開了。
安然卻是用手輕輕扶過長琴,有了斷口的琴弦,似是發出輕輕悲鳴。
嘴唇抿的很久,周身的氣壓也很低。
緩了很久才開口,“不是因為漂亮,做人做事要有原則。”
“做錯事還有理了,這麼心機。”
安賀州撇了撇嘴,他在大家族中,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
柳芸這種段數實在低劣。
“然姐不要不開心,這把琴我幫你賠。”
“不用,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