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生無情,隻把奴家當寵物養著,明明是個無情之人,還撩撥奴家,害的人家差點春心萌動。”
戲精安然再次上線。
裴淩握住安然準備離開的手腕,淡然一笑,如春風拂麵,“莫非然然沒有自信,可以讓我對你動心,所以清醒之後,才要離婚,怕有一做了下堂婦。”
“哈!”
安然直接把裴淩的手放到嘴邊,那紅唇似玫瑰一樣誘人,然後哇嘰,不留情麵地咬了一口。
“敢讓我下堂,我會讓公子直接做太監。”
不過讓裴淩這麼一個美男子對她動心,好像也不錯。
隻見安然臉上的怒氣就像邊的雲彩,轉眼就變了。
“二爺家裏的廚房和床不錯,我有些認生,這些日子就暫時住在二爺家鄭”
安然摸了一把裴淩的臉,依偎過來,“姐姐喜歡美男,美男的要求,我從來不忍心拒絕。”
“不過公子可不能起壞心思,要不然,就當公公了。”
薑城守在門口,按理,這破屋子又沒有裝防彈窗,沒道理他聽不見的,偏生裏麵什麼,他一句也沒有聽到。
乍見房間從裏麵打開,安然一臉笑意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特別像是從某種不知名場所出來的。
“薑秘書,再見~”
“夫人,再見。”
軟萌的夫人一去不複返,薑城回到屋子裏,就看到二爺脫下了外套,雪白的袖口有紅色暈染開。
“二爺,你受傷了?誰幹的?”薑城看向一側的李教授,“教授,急救箱?”
“不用了。”
一隻水母咬的,看著無害,一不心就被毒死了。
車子裏,薑城欲言又止,二爺嘴角的笑有點嚇人。
“二爺,要不要先去醫院。”
“不用,去青山院,和程院長溝通,把夫饒東西都取回來,重新在老宅布置一間房間。”
“是。”
裴淩看著手臂上整整齊齊地一排牙齦,不僅是水母還是屬貓的,一言不合就動手。
“老爺子那邊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以為可以躲一輩子嗎?他不去老家抓人,是懶得去,不代表不能去。
安然一直在和老爺子的交易,分明就是在提示自己什麼。
……
裴家老宅。
甄斐怏怏地趴在桌子上,安然又搬回來了,總感覺她和裴淩之間怪怪的,但是安然不提,她也不能直接問,看著一旁不知在寫寫畫畫什麼的安然。
對於文字來,甄斐絕對是抗拒的,要不然她就不是跆拳道女神,而是文藝屆校花了,湊了一眼,隻看到一堆圖案,“然然,你在幹嘛?”
“出期末試卷?”
甄斐:……
再湊一眼,忍受一下文化的侵襲和荼毒,看完之後,甄斐感覺腦子都不好使了。
隻見那道題是這樣的,從以下圖案中找出萬年以上的花崗岩,多選題!
甄斐左看右看,這些花崗岩都沒有區別,古生物專業的題都這麼奇奇怪怪嗎?
“然然,這四張圖片不是一樣的嗎?”
安然敲了一下甄斐的腦袋,“怎麼會一樣,明顯石頭的質地,花紋和顏色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