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校長還是你是校長,我現在命令你,撤銷控訴,要不是別帝大你待不下去,就是整個帝都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安然靜靜看著炸毛的校長,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番底氣。
“我要是不呢?”
校長原本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偏生安然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給她臉了。
“我可是聽了,你已經和裴氏沒有關係,這件事糾纏到最後對你沒一點好處,程宇自己不過是一個私生子,光薑家的怒火你就承擔不了,更何況那些學生裏不止有薑家。”
安然挑了一下眉,總算知道校長的底氣從何而來了,整個身子往太師椅一躺,懶散地很。
“原來校長是為我好,我可真是受寵若驚,薑家許了你什麼好處?我雙倍,你去開記者發布會承認錯誤怎麼樣!”
校長直接哆嗦了一下,這明晃晃的羞辱從一個瘋子的嘴裏出來。
“放肆,安然,你別忘了陸教授,我可以輕易開除他。”
安然哦了一聲,“校長,你貴姓?”
校長:……
“他姓肖。”
“不知道的還以為姓王老子呢,這麼大口氣,吃綠箭長大的。”
裴淩寵溺地看了安然一眼,他剛剛回來就看到安然與校長對峙。
“這你要問問肖校長,裴某也很好奇校長這麼手眼通,連我和然然沒有關係都知道了?”
校長都不需要順著安然的目光,這懶散中帶著隨性地笑意,偏偏出來的話誰都不敢忽視,這慵懶地聲音,隻有二爺。
不知何時裴淩出現在他們身後,是他話的時候,還是安然話的時候,想想他剛才的樣子。
裴二爺眼裏有多容不得沙子,他剛剛上任的時候就聽了。
“二爺,您聽我解釋,這是誤會。”
“薑秘書,送校長回去,帝大召開新聞發布會,校長失職。”
一句話定了校長的罪,他要是不這麼腦殘,安然還真注意不到他,不過上趕著找死,怪誰?
校長不想走,想垂死掙紮一下,但是薑秘書現在是待罪之身,哪裏能讓他逼逼叨叨,直接拖走。
“這麼蠢,是怎麼當上帝大的校長的?”是不是太沒有眼力見一點了。
“有人想借著這事拉他下馬,病急亂投醫罷了。”
帝大裏麵也是分派係的,肖家是保守派掌鱗大百來年了,自然有人想動動。
以前有個好父親在他後麵出謀劃策,原本帝大就沒有什麼大事,不出意外,他可以榮養。
結果出了這事,他父親早過世了,自然就廢了。
“嗬!”安然撇了裴淩一眼,“奴家最看不得投機倒把的人,公子可不能放過他,還有他的狗頭軍師。”
“好,都聽然然的。”
背後那人也倒黴,沒事非要讓校長來找安然,擾了安然吃早飯的心情,她心情不好,這校長的位置背後的人謀算再多,也得不到。
安然點零頭,本來好好的拍戲生活就這麼被打斷了,實屬可恨。
“二爺過來做什麼?”
“請安然出出玩如何?爺爺想在老家過年,然然要不要一起,大雪封山,綿延萬裏!”
安然眨眼,裴氏的老家,她自然是知道在哪裏的,那可是她親自選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