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
就這麼一想，直接就到了青丘狐的開機時間。
……
顧家，顧清歡正對著鏡子動作優雅地貼著麵膜，顧青玉砰的一下推開她的門。
“是不是你！”
顧清歡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妹妹這是做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你和我媽說了什麼？”
顧清歡不屑一笑。
“還用說嘛？全天下都知道蘇楠回來了，嬸嬸怕你嫁給一個窮小子，關我什麼事，讓我猜猜？嬸嬸對你做了什麼？”
顧清歡站了起來，如同看跳梁小醜一樣看著顧青玉。
“是不是你在公司沒有話語權了？當傀儡的滋味如何？”
“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顧青玉，瞧你，嘖嘖！”
顧清歡揭下麵膜，隨意丟進垃圾桶裏。
姿態高傲地從顧青玉身邊走過去，“至少我還能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不像你，倒貼別人都不要。”
顧青玉捏著拳走出顧家，她再也不是以前隨意被拿捏的小女孩。
隻要這次女團選舉成功，別說她媽，就是顧氏她都會直接掌握話語權。
……
顧清歡直接撥通秘書的電話，“女團那邊的事情你處理的怎麼樣了？”
“還在繼續，已經勸了部分人離開。”
顧清歡咬牙，該死的顧青玉，我不會讓你好過，“我不是要人離開，我要搞黃這個節目，我不管有沒有髒水，你給我潑，懂嗎？”
秘書為難，裏麵的評委有的都是顧氏的人，還有是界內德高望重的音樂人，二小姐一個一個請的。
這髒水潑下去，顧氏的聲譽？到時候背黑鍋的還不是她。
“我盡量。”
“去找那些被淘汰的，給他們錢，讓他們胡說八道，去！”
……
安然聽了薑秘書的彙報，把玩了一下手指，沒有言語。
薑城卻是不由得想吐槽，“然姐，這顧家兩姐妹可真是奇葩。”
霍霍自家人。
“我們要幫節目組嗎？”
畢竟蘇軟軟她們還在比賽。
“幫忙盯著點，潑髒水無所謂，別手段下作，傷人就行。”
萬一顧清歡腦子有問題，直接自損八百。
“好。”
“對了，既然她們找退賽的，希望賄賂，有來找我的嗎？”
安然特別好奇對方會給多少錢？
“有，說願意給二千塊，被我打發走了。”
“恩，有點少。”
……
青丘狐開機典禮上。
蘇楠，趙媛還有安然已經換上了一身古裝，有顧教授在，何為嚴謹，安然總算知道趙媛的意思了。
顧教授對於這種天地的敬畏，似乎是隨著他年齡的豁達，而帶上的。
他手中拿著三炷香，目光虔誠而恭敬。
並不是為了所謂的火或者辟邪，上香，隻是上香。
姿態也是極為考究的，恭敬。
現在的人早已對這些近乎於祭祀都是禮儀，棄之如敝。
趙虹在一旁恭恭敬敬地拿著香，赫然一個小迷妹。
顧教授瞧著她就頭疼。
“你在這裏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我的演員也是教授你的女主角，好有緣啊。”
顧教授一大把年紀，遇見這種小粉絲，稍微招架不住。
“安然，過來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