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
孫暢看著齊嘉幾人在練習,隻除卻安然和蘇軟軟,靠在門邊上,姿態高傲。
“還真是心腸冷硬呢,同伴都這樣了,還有心情練舞,如果我是蘇軟軟,我真為有這樣的朋友,而難過。”
萬寶兒瞧見孫暢這張得意忘形的臉,就想揍過去。
“你少得意,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是誰幹的。”
瞧著對方那怒火中燒卻動也不敢動她的蠢樣子,孫暢總算從剛起床的惱火中回複了回來。
心情極好地輕哼了一聲。
以為沒有了經紀人,沒有了舞團,她就會輸嗎?她背後可不止這些。
“哦,你們知道嗎?”
右手捂住了嘴巴,極其驚訝地看著齊嘉,下一秒麵無表情,“那你們去報警呀,像上次月宴老師哪樣,鬧得越大越好,看看到最後,是誰出局。”
“你很得意?”
極具特色的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像是索命的無常。
孫暢後背忽然一僵,轉過身來,那個人說了,不能明麵上得罪這一位。
尷尬地笑笑,“當然不是,畢竟我和蘇軟軟都是國外留學的,這種異國他鄉的痛苦,我也是感同身受的。”
安然眼尾微微翹起來,整張臉就像惡作劇中貓兒的笑臉一般,卻讓孫暢無端端地恐懼了一下。
猶如心髒被貓爪抓到,下一秒,就要分崩離析。
“感同身受呀?”
安然把手放在孫暢肩膀上,在她耳邊低語,“連基本的共情都沒有的人,如何感同身受?”
說著,輕輕點了一下,如同點掉煙灰一般,“不過既然你想要,那我就送你感受一下。”
孫暢隻感覺心髒疼得不能活,直接跪了下來。
萬寶兒把安然拉過來。
“小心,她幹嘛突然跪下來,不會要撞可憐吧,監控呢,工作人員呢,我們可什麼也沒有動她呀。”
而且哭成哪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欺負她了呢。
也太能裝了,不去演戲可惜了。
安然隻靜靜看著,這還隻是開始。
沒過多久工作人員就把孫暢抬走了。
羅雲雲撇了撇嘴,“她的體格和牛一樣的,能有什麼問題,然姐的手又不是千斤墜,太假了。”
“算了,不必管她。”
齊嘉看向安然,“軟軟呢,她沒事吧,安姑娘怎麼過來了?”
要她和羅雲雲一樣叫安然是然姐,她叫不出來,隻能禮貌叫一句安姑娘。
“我來看看你們的舞台怎麼樣了,軟軟在休息,我把薑城留下來照顧她了。”
萬寶兒咬了一下手指,看向安然,眼中帶著期冀,畢竟是當初一帶四的王者。
“那軟軟還回來比賽嗎?”
這一早上雖然在練舞,但是她們都心神不寧的,網上的消息一直在看,發展的越來越大,總感覺邪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操作。
“回來,她又沒有做錯什麼,當然要堂堂正正比賽,這樣,才是對那些在背後捅刀子的人最好的報複。”
“就是!”
羅雲雲點頭,但是這事擱誰身上,都不是那麼容易可以站起來的。
……
小別墅。
薑城站在房間門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