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牡丹,兩情相悅。
你居然跟著我的麵,
說要搶走我喜歡的人?
拳頭緊握,雖是書生的呂白茶,骨頭怒的也是咯吱作響。
一旁的淩天,一臉無語。
暗道,不愧是煉血之祖,夠霸道的,
當著人家的麵,要搶走別人的女友?
這要換了別人,肯定偷偷摸摸。哪裏像是煉血之祖這般?
直接了當,開門見山的表明,自己要搶走別人的心上人?
“你緊握拳頭做什麼?她跟著你,沒好下場的。”望著呂白茶憤怒咬牙的樣子,煉血之祖搖了搖頭,
牡丹,嫁給了豪強。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已成定局,
她自然要努力對自己的丈夫好。
可丈夫,新鮮感一過,又覺得牡丹,可能暗中背著自己和呂白茶相好,
於是乎,天天就對她要打要罵。
牡丹一輩子,淒淒慘慘。
“她跟我沒好下場?你......你胡說什麼?”
“他日我金榜題名,步步高升,一定會是一國宰輔。”
“她,則是一品誥命夫人,她怎麼會沒好下場?”
呂白茶覺得煉血之祖是在羞辱他和牡丹,他注定會給牡丹幸福的,
呂白茶拳頭緊握,吼道:“我相信我自己,能給其幸福。”
“你不能。”煉血之祖篤定道,
“胡說,”呂白茶不想在這裏呆了,他大喝道:“我告訴你,下一次科舉,我有十足把握。該讀的書,我都讀了,這一次,我已可做到倒背如流,金榜題名,狀元之才,非我莫屬。”
哼了一聲,呂白茶怒的自己轉身離去。
“要不要去追他?”淩天焦急的詢問道,
“不用,他日後自會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來求我。”
煉血之祖端坐那裏,大手一擺,氣度淩然。
“真的?”淩天微蹙眉頭,看呂白茶剛才信誓旦旦的樣子,對於這一次科舉能上榜,那是十分有信心的。
這樣的人,當了官後,如何還能求武道?
煉血之祖卻是一笑:“天機不可泄露。”
“是,”淩天點頭。
“現在,該說說你的事情了。”煉血之祖看向了漢鍾離,道:“我現在,收你為弟子。”
“徒兒,拜謝師父,拜謝師父啊。”
他立即對著煉血之祖,求饒,跪拜起來。
“你的機緣,我想你心中已有些明白。”煉血之祖語氣從容的道:“漢鍾離,這是你前世的名字,現在我傳你太乙刀圭,火符金丹,另外還有一把芭蕉扇。”
芭蕉扇!
不是太上老君那一把風屬性的芭蕉扇,也不是鐵扇公主那一把芭蕉扇,
而是太上老君仿製而出的芭蕉扇,但也威力不凡,在這仙帝界,為至寶。
吳天手掌一動,芭蕉扇出現。
“這是......這真的要送給我?”
淩天有些難以置信。
至寶,有價無市,有錢,都沒地方買。每一個人,都將至寶當做生命一樣的珍惜,根本不可能拿出來販賣。
“是。”
吳天不以為然的道,芭蕉扇,他不稀罕。
而且,他送給門徒至寶後,發現了一件事情。
例如,他送給道瘋那一件濟公破袈裟,
看似,吳天失去了一件至寶。
然而,冥冥之中,吳天領悟了袈裟伏魔意!
吳天送給藍娘,紅姬紫青雙劍,他領悟了紫青雙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