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呆了,以吳天這樣的投飛鏢的手法針灸,
特萊姆,還有命在嗎?
這樣的針灸,深淺如何能把握的住?
但所有人都來不及做出反應,長針已經刺入特萊姆心髒口,
“啊”
特萊姆痛苦的叫了起來。
所有人呆了。
“你這是謀害啊。”
一個醫師叫了起來。
“對,你快住手。”
“你侮辱了醫道。”
醫師們向著吳天而去。
“別打擾我。”吳天聽的煩了,袖子一揮,頓時,狂風驟起,
“啊”
醫師們頓時似乎被卷入了龍卷風一樣,整個人都是狠狠的甩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這才是消停了下來。
吳天一笑,他從特萊姆的慘叫聲的音量大小,聽出了病症的深淺,以此來判定,出手的深淺,
吳天隔著特萊姆兩米,右掌就是轟擊了出去。
頓時,一絲絲靈力,順著長針,輸入了特萊姆的體內。他在修複特萊姆的心髒。
特萊姆隻覺得一絲絲清涼之氣,在心髒處綻放開來,
隨即,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輕鬆了,原本的身子,她都覺得沉重。
原本的心髒,一片無力,然而現在不同了,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心髒漸漸的恢複了生機,恢複了動力。
特萊姆蒼白的臉色,終於逐漸的紅潤起來。
蕭梁見此,心中大喜。能結識吳天,他覺得實在是今生最為幸運的一天。
吳天又是伸出手,以指成爪,一拉,頓時,刺在特萊姆心髒位置的長針,就是被隔空吸回,
這一手,實在是驚豔,叫眾人吃驚,也叫古麗微冷,雙目放光。
吳天卻一臉從容,道:“好了。”
“這樣就好了?”隻是片刻的治療時間而已,
特萊姆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呼吸了幾口氣,實在是順暢,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一樣。
吳天笑道:“記住,日後不可再勞累,否則,心髒還會衰竭。”
特萊姆點了點頭。
蕭梁則牽掛特萊姆,擔憂的向吳天詢問道:“那麼是不是還要開藥?”
“不用。”吳天搖頭,道。
“那有沒有什麼忌諱的食物?”蕭梁又是問道。
現在的蕭梁,倒是沒有以往沉穩的模樣,但沒辦法,這是愛啊!
吳天能理解蕭梁,笑著搖頭,道:“也不用忌諱什麼,隻要不再拚命工作,一切安然無恙。”
蕭梁大笑。
而特萊姆則是從床榻上下來,同時她試著猛烈跳動了幾下,醫師們小心翼翼的望著,卻不想特萊姆跳了半個小時,一點事情也沒有。
要知道,以往的特萊姆,就是跳一下,就是臉色蒼白,跳個三四下,她就疼痛的站在原地,手掌捂著心口。
但現在呢?
特萊姆一點事情也沒有。
歐洲的醫師們,都傻眼。
為首的醫師歎了口氣,走到了吳天的麵前,慚愧的道:“是我錯了。”
“對,是我錯了。”有一就有二,第二個醫師也走上來,向著吳天道歉。
“是我們有眼無珠。”
“對,你的醫術,真的太高明了。”
“剛才是我愚蠢,對不起。”
“請高貴的你,原諒我剛才的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