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脆響。
小家夥才是鬆開了戈納,咯咯笑道:“誰叫你不叫的,你不能怪我,我還是小孩子。”
戈納臉皮抽搐,你是小孩子?
開什麼玩笑。
戈納悶悶不樂的坐回了座位上,
南宮逸心裏震驚,一個小女孩,也這麼厲害,但也叫他更加肯定的低聲道:“我說了,要刁難他們,不能靠武力,誰叫你不聽。”
戈納嗬嗬一笑,他的右手,如今已經不行了,他想去醫院,但他心中不甘。
戈納低沉的道:“南宮逸,你呢?你難道就這樣乖乖的看著,什麼也不做?”
南宮逸瞥了戈納一眼,笑了笑,就是看著吳天,小家夥道:“我聽聞在這裏有很好的酒,我在歐洲當兵王,要知道,兵王,除了身手好之外,還必須有其它的一技之長,例如我會調雞尾酒。”
戈納似乎知道南宮逸要做什麼,當即配合道:“我早就聽聞過歐洲有一位厲害的雞尾酒大師,南宮逸,現在想來和你同名同姓,就是你了啊?”
南宮逸點了點頭,而後,叫人拿酒來,在吳天,小家夥的麵前,
南宮逸開始調酒,幾個杯子在他的手中,似乎雜耍一樣的耍了一番,單單說這架勢,就十分好看,有藝術氛圍。
小家夥對此很感興趣,不由拍了拍小手:“厲害,厲害,賞你一個。”
說著,將一塊錢硬幣丟到了南宮逸的身旁。
南宮逸尷尬,小家夥這就是“打臉”,他南宮逸又不是搞雜耍的?
南宮逸很快臉色平靜了下來,現在他已經將好幾種的酒水,放在了一個杯子裏,不停搖晃,
終於,一杯五層的雞尾酒,就是被他調好了。
南宮逸將之遞到了吳天,小家夥的麵前:“兩位客人,你們先喝喝看吧。”
唱雙簧的時候到了,戈納立即道:“哎,南宮逸,不是我說你,這麼好的雞尾酒,當然要給懂酒的人喝,你給他們喝,他們能喝的出來嗎?”
小家夥哼了一聲,道:“這酒,根本不算什麼。”
“對,確實不算什麼。”在小家夥眼中,吳天是全能的,當然,這也沒錯,吳天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全能的。
他的天賦,早已經被改造過了,過目不忘,一看就會,諸如此類等等的天賦,
吳天早就具備。他也看了不少調酒師的視屏,可以說,吳天早已經會調酒。
奈何,他從未出過手。
但饒是如此,南宮逸的調酒技術,在吳天看來,也不過是還可以三個字而已。
而南宮逸有些不舒服了:“我調的雞尾酒很差?你是在逗我嗎?”
戈納則覺得吳天這話說的剛剛好,他趁機對吳天笑道:“吳天先生,你說南宮逸調的酒差,那麼你也一定是個調酒高手,南宮逸,你還不快快向他請教。”
南宮逸心裏歡喜,吳天這麼容易就上鉤了,他還以為有多難。
南宮逸當即說道:“是啊,讓我見識一下什麼叫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
吳天嗬嗬笑了,自己送上門來,求打臉。吳天當然要成全他啦。既然他想被打臉,那麼就讓打臉來的更猛烈些吧。
吳天望著小家夥,道:“閨女,你去和他比。”
小家夥鬱悶,我會調酒嗎?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