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後麵是一間密室,裏麵還亮著燈,落染趕快離開宇文恒身邊,你以為誰想挨著你呀!剛才隻是想逗他一下而已。
“你不是沒有辦法上去嗎?”落染看著宇文恒道。
“那裏本來就沒有辦法上去,隻這裏櫻”宇文恒走過來道。
“……”落染再次無語。
“你和其他男子也這樣嗎?”宇文恒也不知怎麼就這樣問道。
“我不知道,王爺。”落染頭也沒回地回答道。是啊,忘了她失憶了。
“靠近本王的女子都被本王殺了,死得很淒慘,你是第一個活著的。”宇文恒再次補充道。若是她和其他男子也這樣,他一定也會殺了他們。
“哎,你會彈琴嗎?”暗室裏放著一把琴,周圍書架上還放著很多書,隻是落染經過剛才的教訓,再也不敢亂動了。
“這間密室連著書房,通往陷阱的門是我後來改的。本王偶爾會到這裏撫琴解悶。”宇文恒緩緩開口道。
聽到撫琴解悶,落染不知如何開口,他一定很孤獨吧,孤獨到需要撫琴才能解悶。
“你會彈琴嗎?”宇文恒問道。
“我……我也不知,也許會吧!”落染大腦裏搜索不出任何的關於琴的記憶,於是在琴麵前坐下來,伸手撫琴,動作熟練,音符好聽至極。慢慢的這琴聲由緩到急,傳達出戰場秋點兵的場景,急促如雨的琴聲將宇文恒帶去戰場,這琴聲的氣勢磅礴並不是一般女子能彈奏出來的,宇文恒被這琴聲吸引了,這女子絕非一般人。
一曲罷,落染也感覺舒心多了,“不知是否有幸聽王爺撫琴一曲呢?”落染問道。
宇文恒沒有作聲,緩緩坐下,修長的手指開始波動琴弦。旋律起而又伏,綿延不斷,優美動聽;基調靜美,但靜中有動。從琴聲中落染聽出了他隱隱的憂鬱之感,和那種向往自由而不得的複雜心情,《平沙落雁》這幾個字出現在落染腦海裏。宇文恒卻沉浸在琴裏,他從不在別人麵前撫琴,因為會透露出他的弱點,而這個女人...事成之後是要殺了她的。想到這裏,琴弦突然斷了,宇文恒的手指被割破了。
“王爺……”落染欲言又止。
“走吧!”宇文恒起身開動機關準備回書房。
二人來到書房,書房和平時一樣,若不是他們的衣服弄髒了,恐怕都不相信自己從這掉下去過。落染整理了一下頭發,轉身要走,?她其實是來找宇文恒不愉快的,但是現在不想了。正要走宇文恒一把拉過落染,書案上頓時插了一支箭。宇文恒冷冷一笑,終於來了!
頓時幾十個黑衣人衝進門來,周寅聽到聲響馬上衝了進來,頓時廝殺在一起。這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其餘人圍住宇文恒和周寅,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朝落染攻來,落染手中沒劍,很快就被黑衣人製服帶走了,宇文恒和周寅一時也分不開身。侍衛也還沒到,隻能眼看著黑衣人把落染帶走了。
那人扛著落染就往後門走,後門那裏守衛鬆懈,隻要翻牆過去就能出去了。落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會武功,眼看就要被帶出王府了,頓時掙脫束縛,向後退了幾步。那人也沒反應過來,“嗬嗬”一笑道:“你竟然會武功?”
“哼!”落染赤手空拳就朝來人攻去,動作靈活,黑衣人看了落染,沒想到他竟然是武功高強的女子呢,落染手中無劍顯然是打不過黑衣饒,隻是黑衣人也帶不走落染。落染隻是想拖延時間等宇文恒來救,黑衣人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狠狠一劍刺去,落染肩膀受了傷,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裳。黑衣人趁機點了落染的穴道,就要扛起落染。正在這時,外麵跳進來一個白衣公子,看清楚黑衣人帶的是落染之後,朝黑衣人撒了一下,黑衣人就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