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官寧兒醒來,看到慕寒羽睡在自己旁邊,“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拿著劍就要殺了慕寒羽。
“昨晚我喝多了,是真的喝多了,但是我喜歡你,也是真的喜歡,現在是我對不起你,你若要殺我,那你就殺吧!”慕寒羽著就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是真的酒後失德,對上官寧兒的那些話也並非真的喜歡,隻是覺得她性格好,又和自己一樣是庶出,所以有些共同話題,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想到。
上官寧兒也沒有手軟真的一劍刺進了慕寒羽的左胸,頓時血染紅了白色褻衣,慕寒羽沒有躲開,可能他心裏還有一絲內疚。
上官寧兒拔出劍,血噴射而出,慕寒羽連忙用手按著傷口。上官寧兒被嚇壞了,頓時淚水奪眶而出,手也軟了,連忙替慕寒羽包紮。
慕寒羽不顧傷口,右手將上官寧兒摟在懷裏,輕聲呢喃道:“對不起,寧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先把傷口包好!”上官寧兒掙開慕寒羽的懷抱道。
“那你還恨我嗎?如果還恨的話,你就打我,我絕不還手!”慕寒羽拉著上官寧兒的手捶自己胸口。
“我先替你包紮,你別亂動!”上官寧兒著就扯下衣服上的布替慕寒羽包紮。她雖然舞刀弄劍慣了,但是從未真的傷過人,這算是第一次,而且她心裏是有慕寒羽的。
上官寧兒一邊替慕寒羽認真包紮,慕寒羽還在那嬉皮笑臉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其實我們挺合適的,庶子配庶女,隻是怕要委屈你嫁給我這個庶子了。”慕寒羽道。
“我不要你負責!”上官寧兒著就要走。
慕寒羽一把拉住道:“我對你負責就一定會負責的,上官大人那邊,我找個好的時機上門提親。”
“你認識我爹?”上官寧兒驚訝地問道。
慕寒羽咧嘴一笑,心想:何止是認識,昨剛吵完架。嘴上卻道:“姓上官的本來就少,你定然是尚書大人上官景鴻之女了!”
“嗯,我爹是上官景鴻沒錯,可是他若知道我給家裏丟了臉,肯定會打死我的!”上官寧兒打心底害怕上官景鴻,此時起話來都有些顫抖了。
“沒事,有我在!”慕寒羽並沒有告訴上官寧兒自己的身份。他也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負責,帶回慕蒼國嗎?他應該不會吧!
魔宮
宇文恒自那日看到阡陌塵與落染在一起後就沒有再去找過她,日日喝醉酒,這幾日變得胡子拉碴,整個人憔悴不已。
落染也是一樣的,宇文恒每都去找她,突然不去了,心裏又有些失落。這不正在屋裏胡思亂想呢: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不對啊,他武功那麼高,應該沒人能傷他吧!這樣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於是決定去看看,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好歹朋友一場,也該幫幫忙才對。
落染走了許久才到宇文恒的茅屋,在門口就聞到一股酒味,落染推門一看,滿地的酒瓶子,屋裏淩亂不堪,宇文恒卻不在。
落染走進去,也沒有看到宇文恒,心下緊張,以為他真的出了什麼事。
正在這時角落裏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落染走過去一看宇文恒縮成一團蹲在那裏。隻見他蓬頭垢麵,英俊的臉上滿臉憔悴,衣服還發出一股酸臭味。
落染將他弄到床上,又替他收拾了房間,下午宇文恒才醒過來,看到房間裏的一切,頓時從床上坐起來,活脫脫一副詐屍的模樣,這一舉動嚇壞了一旁的落染。
“你醒了?”落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