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安寧狐疑的皺起眉頭:“底細?”

顧爇霆能有什麼底細?顧家的養子,憑著自己的才能才受到皇上的重視。

應安寧還想過,他在烈陽的處境恐怕也是如履薄冰,十分艱難。否則烈陽的皇帝哪裏敢將自己沒人要的女兒指給他。

分明他打了勝仗立了功,卻被這樣羞辱。

封刖寒搖搖頭:“我見南宮城主似乎有些忌憚顧爇霆。”

顧爇霆的名字他聽過,但這個人一直沒有進入他的視線過。若不是天機閣和烈陽國走的比較近,這一次他本來不打算參合這場戰事。

但是相處久了之後他卻發現,南宮城主做的有些決定、說的某些話、偶爾露出的神態,都像是在忌憚顧爇霆。

興許南宮城主本人沒有意識到這點,但是他卻察覺了。

“如果你真的有此疑問,不如去查查他親生父母是誰。”應安寧也重視幾分。關於顧爇霆的事情,她都會放在心上。

“此事倒是不急。”主要是烈陽國的國境也不容易通過,他雖然能夠安排人去探查,但他沒把顧爇霆放在眼裏,覺得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去查。

烈陽國那邊,沐雲初他們也抵達軍營了。

一到這裏顧爇霆就被睿王叔叫走,沐雲初在睿王眼裏完全就是小孩子家家過來湊熱鬧玩耍的,在軍隊後方的鎮上給她安排了住處,都沒有讓她去軍營,說很危險。

直到入夜顧爇霆才過來,來的時候將明月也帶了過來。

“公主,那女人就是應安寧,和應安寧在一起那男子就是南宮少書。奴婢本來想擒下他們,但是屍家那位三小姐也和他們在一起,奴婢本想劫持南宮玲兒,但是擔心因此讓烈陽國得罪岩碑林,沒敢輕易下手,本想請示公主的意思,卻得知公主已經離開了。”

明月早就為自己放走萬獸城的人找好了借口。

沐雲初也沒有追根問底的意思:“還有其他事情嗎?”

“有!南宮玲兒的臉上留下很深的疤痕,屍家那個三小姐說公主對南宮玲兒下了毒。”

“毒?我撒的是癢癢粉。”

“如此說來這毒是屍家那個小姐下的,她故意栽贓公主,激化南宮玲兒對公主的恨意。”

沐雲初有點納悶:“屍家三小姐……我沒有得罪過她吧。”

明月偷偷看了顧爇霆一眼,繼續道;“還有,天機閣少主好像占了屍家那位小姐的便宜。”

“哈哈哈哈哈?真的?被怎麼占便宜了?”

顧爇霆:“……”

顧爇霆意味不明的瞧了沐雲初一眼。

沐雲初清咳一聲收住幸災樂禍的笑:“堂堂天機閣少主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我覺得有意思而已。快說說,怎麼被占便宜了。”

明月就把銀針封鎖經脈的事情說了。

“嘖,頂多就手碰到胸而已啊?我還以為把她怎麼著了呢。”

顧爇霆:“……”

他彈指射出的銀針,碰什麼胸,他連屍香身邊的空氣都沒碰到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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