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爇霆頓了頓,瞧她這反應沉思了許久之後,回憶起每次她確實是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偏生吧,她那個模樣他很是受用,每次看到興致更高。
沒想到她在這方麵對他這麼不滿意,這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思及此,顧爇霆認真的開口:“那我們多練練,練習多了總能叫你滿意的。”
沐雲初有種要一頭栽倒在地的感覺!
什麼叫她不滿意啊,這話根本和她原本要表達的意思不符合好嗎?!
我都想找鬼醫拿一副藥把你弄的不舉!
這話沐雲初是不敢說的,怕又被狠狠收拾。
她疲憊的認命道:“咱們吃飯。”
這頓晚飯她吃的很少,被氣的根本吃不下!
吃過飯之後沐雲初還是連夜進宮去跟父皇彙報了一下寧雯察覺到的動靜,反正侯府和皇宮離得近,來回要不了多少時間。
皇上聽後沉吟許久,將事情交給沐雲初應對,顧候一看就不是個甘心為烈陽開疆擴土的,他還是得讓女兒放手去應付各種事情,往後她的位置才坐的穩當。
沐雲初有些意外父皇會將事情交給她,不過也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了。
回到侯府早已經天黑,沐雲初坐在銅鏡前放下挽起的頭發,瞥見男人的身影進來,她不由問道:“你要在家裏待多久?”
顧爇霆一臉不解的看過來:“什麼待多久?”
“穀關軍中的事情啊,父皇不是叫你清理人手嗎。”沐雲初道。
“清理完了。”顧爇霆淡淡說著,走到她身後摟著她,瞧著鏡中兩人的畫麵,很是享受。
沐雲初掰開他的手:“我要睡了。”
顧爇霆緊跟在後。
沐雲初忽然止步回身看他:“不練習,我要休息!”
顧爇霆好似有點委屈巴巴的:“兩日不見了。”
“我月事來了。”
“休要騙我,沒到時候。”
“那我也要睡覺!”沐雲初下達最後通牒,懶得去看顧爇霆什麼反應,索性鑽進被窩緊緊裹著自己,說什麼都不從。
顧爇霆見她這樣的態度,也是沒了法子,隻好自己憋著。
次日沐雲初神清氣爽的跑去找無痕,果然在陸子觀住處。
陸子觀此刻還在朝中,沐雲初依舊在陸子觀書房找到了無痕,此刻他正拿著筆糟蹋陸子觀那張上好的羊皮紙。
這種紙通常有一寸千金的美名,倒不是真的一寸千金,隻是讀書人們愛這種誇讚的修辭手法來表達該物品的珍貴程度。
沐雲初上前瞧他畫的內容,一隻表情凶狠的豬咬住兔子的尾巴。
“豬會吃兔子?”
“我畫的是狗。”無痕瞄她一眼;“找我什麼事?”
他執筆,添加著花草。
“事情倒是不著急,我想問問,你這麼糟蹋陸子觀的文房四寶,他難道不會打你?”
“他打不過我。”無痕理直氣壯的說道。
沐雲初拿出一遝銀票;“給你結算的工錢,然後,給我盯著屍香,她每日去了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全部仔仔細細的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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