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站在盛朝淵的駿馬身邊,握住他伸出的手,一躍就上去了。
她坐在盛朝淵的麵前,享受著迎麵的秋風。
“你身體最近虛弱,受得了?”盛朝淵擔心她,馬蹄也走得很慢。
其他人都已經衝到前麵去了,他們落後了很長一段路。
“我待在營帳很無聊呀!陪著夫君多有趣呀……”白兔笑眯茫
她要死了!
要死了!
嚶嚶嚶!
“我陪你,你覺得幸福嗎?”白兔忽然問。
“幸福。”
都沒有百分百的幸福!
差評!
男人都是騙子,都是大豬蹄子!
“你嫁給我,幸福嗎?”盛朝淵忽然反問。
“恩……”白兔歪著腦袋,“我想想……”
“想?”盛朝淵下頜抵在她肩上,“娘子,你現在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白兔轉頭,漂亮的雙眸眯成了月牙,“我也覺得很幸福,幸福到爆炸!”
“真乖……”
真乖也換不來百分百幸福感呀!
愁……
一個時辰,盛朝淵和白兔獵到了不少的獵物,收獲頗豐。
他們的馬蹄慢悠悠的,享受著兩饒悠閑時光。
忽然,兩人聽見了吵鬧打鬥的聲音。
“你留下!”盛朝淵把韁繩交到白兔的手裏,飛身朝著聲音那邊去。
那邊人特別多,好像是皇上。
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想要弑君!
白兔在馬背上,不敢動,“啊……破係統!我要過去看看!”
【係統:自己下馬!】
【白兔:我不敢呀……我怕怕……】
上次在馬背上狂奔把她嚇到了。
這匹馬好像沒有青駿那麼靈敏。
白兔放開韁繩,從高高的馬背上,滾了下去,就往聲音那邊衝。
空氣中充斥著血腥的氣息,地上,樹上,不少的屍體。
皇上艱難的站著,發絲淩『亂』,手臂處正在被包紮著,而他的麵前,所有人都跪著。
“皇上!淵火軍的令牌!”
從倒在地上的蒙麵人身上收出來的。
“大膽盛朝淵,你竟然敢派人行刺皇上!”受了贍白丞相拿著令牌,到了皇上的麵前。
盛朝淵趕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死完了。
一句話都沒。
“皇上,請允許臣看一眼這些冉底是不是淵火軍的人!”盛朝淵從來沒有要謀反的念頭。
“盛將軍,淵火軍幾萬人,你所有人都認識嗎?”白丞相厲聲,“退一萬步,就算他們是淵火軍的人,你會承認嗎?這次皇家圍獵安保都是你負責,找幾個人混入其中,簡直輕鬆!”
白丞相把手裏的令牌往盛朝淵的麵前一扔,“盛朝淵,你仗著自己軍功赫赫,竟然妄想行刺皇上!你該當何罪!”
“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皇上也厲喝。
“等一下!”
白兔衝了出來。
盛朝淵抬頭盯著她,要做什麼?
“皇上!”白兔猛地跪了下去,“夫君在外征戰多年,為的隻是夏朝的國泰民安,他怎麼會想要行刺皇上,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人已經死了,他們到底是不是淵火軍的人,誰了都不算!”
白兔手裏拿起旁邊死去饒刀,“父親,這麼多年謝謝你的養育之恩,我既然嫁給了盛朝淵,就是他的夫人,我願意以我的『性』命,以證夫君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