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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辭聽著聽著，差點睡著。
好無聊。
“停。”陸景辭指了指剛剛那道題，“自己看，好好想，我之前怎麼教的。”
他完，就起身。
“陸老師，你去哪？你不要我了嗎？你放棄我了嗎？”白兔鼓著大眼睛，“別放棄我……”
“我去抽個煙。”陸景辭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陸老師別抽煙，對肺不好。”
“謝謝關心，如果你能聽得進去我講課，我的心肝脾肺腎都會很好。”陸景辭還是出去了。
白兔就聽見了打火機砰的聲音。
“陸老師心理素質這麼不好，不應該當老師的……”白兔聲。
走廊上的陸景辭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心理素質已經夠好了，換做其他的老師，早就放棄你了。”
“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陸老師沒有放棄我？”
“當然。”
“嗬……”
白兔看著陸景辭的字跡，瀟灑又飄逸。
都字如其人，看陸景辭的樣子，挺嚴肅沉穩的。
陸景辭回到她身邊坐下的時候，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煙味。
“會了嗎？”陸景辭問。
“等一下！”白兔馬上起身，跑了出去。
還等什麼？
會不會一句不會？
白兔拿了香水進來，就對著空氣中噴了幾下，還往陸景辭的西裝上噴了幾下。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
陸景辭眼神無奈的望著她笑眯眯的坐下，開心什麼？
他脫了西裝。
“陸老師穿著襯衣更帥呢！”白兔放下香水，“還是香水味道好聞。”
“剛剛那道題會了嗎？”
“恩！會了！”
“繼續。”陸景辭暫且相信她是真的會了。
“陸老師……”白兔忽然湊近他，“數學我今學夠了，能不能換個其他科目？”
“晚飯之後再換。”陸景辭身形往後仰，離開她一些，“我教給你的題目不是『亂』教的，都是重點，叔叔阿姨也不要求你考多少的分數，所以，你給我爭氣一點！”
“叔叔阿姨？我都叫你叔叔。”
“誰讓你叫我叔叔的？”陸景辭猛地貼近，“我看起來很老嗎？”
“你多少歲？”
“2八！”
“大我十歲，差不多可以叫叔叔吧，要有禮貌，我總不能叫陸老師哥哥吧！多不合適……”白兔眨眨眼，“陸老師忽然靠這麼近，好害羞呢……”
“不許叫我叔叔，不接受。”陸景辭忽然捏住她的鼻子，“聽見沒有？”
“啊……聽見了……”她肩膀縮了一下。
那動作，有點可愛……
“記住沒有？”陸景辭厲聲。
“記住了……”
他這才鬆開她的鼻子，“好好學習，你還，不好好學習，你又沒半點夢想，又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不學習，你想做什麼？”
“嫁人呀！”
“嫁……嫁人？”陸景辭嘴角微勾，“你有喜歡的人了？”
“還沒有，找吧！”
“找什麼找，給我認真聽講，好好學習，在不好好學，我把你耳朵給揪下來。”
“陸老師這麼凶，肯定沒有女朋友吧……也不知道顧老師喜歡你什麼？難道就是因為你這張帥氣的臉蛋嗎？”白兔歪頭，“長的是挺帥，就是脾氣太大了！動不動就發火，生氣對自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