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她下山,再利用她身上。
長孫越清,你可真會打算盤。
不過……
她可不打算再上山。
“嗬……”
“嗬嗬……”
“你們想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長歌劍嗎?”白兔站在中間,捂著腹輕蔑的笑著,“我既然下山來,魔教就是準備放棄我了!就算你們把我帶上去,我也會咬舌自盡,不會讓你們威脅到他們的!”
“楚楚!你別忘了,你以前可是風雨派的人!”
“是呀!前輩你都了是以前!現在不是啊!”白兔晃著手裏的劍,“上次,夫君去給我取劍,就再也沒有回來,夫君都死了,魔教對於我來什麼都不是!”
“他是被誰殺的,你,你,你,還是……”白兔手裏的劍,猛地對上長孫鐸,“聽是你,武林盟主,嗬……”
“楚楚!”長孫越清抓住她的手腕,“你別亂來!”
“什麼叫亂來?”白兔輕笑,手腕靈活的轉動,抽回了手,“公子,請自重,我是一個寡婦,你這樣摸我的手,難道是想睡我嗎?”
“你!”長孫越清憋得不出話來。
白兔目光瀲灩的轉身,“你們門下的不少弟子,剛剛當著本夫饒麵胡言亂語,想要染指我,所謂的名門正派,連自己手下的弟子都管不好,還有什麼資格去殲滅魔教?”
長孫鐸忽然發話,“來人,把魔教的教主夫人帶到帳篷裏,好生伺候著,可是孕婦,不能讓世人對我們名門正派有誤解,我們連一個孕婦都傷害利用。”
“是!”
白兔被帶了出去。
進了一個幹淨整潔的帳篷,白兔坐著,門口有人把守著。
沒一會兒,就有兩個女人進來。
“楚楚!”
都是風雨派的師姐。
“聽長歌劍在你手裏!給我!”
“給我,我是你師姐!”
白兔握著長歌劍,“茗師姐,柔師姐,我現在又不是風雨派的人!這劍是我的!”
“我我是她的師姐,她該讓著我,至於你,你現在是一個階下囚!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討價還價!”朱柔俯身,就要搶白兔手裏的劍。
白兔身形後退,“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我沒還手,已經是給師姐你麵子了!我勸你趕緊離開這裏!”
“你的武功,我還不了解嗎?”
這兩位師姐,打定主意要搶她手裏的劍。
長歌劍一出,泛著淡淡白光的劍氣一掃。
兩人發絲落在地上,帳篷被劃破。
三人齊齊衝,落在旁邊的地上。
兩位師姐同時一口血吐出來。
“發生了什麼?”
“受傷了!”
“她已經成了魔教妖女了!”
白兔筆挺的站著倒塌的帳篷前,“若是她們不想搶我手裏的劍,也不會落得這下場,這就是覬覦別人東西的代價,就像你們覬覦青峰山上的魔教總壇一樣,會落得這個下場!”
“把她抓起來!”
“殺了她!殺了她!”
“殺了她,一個孕婦,傳出去,我們還要不要當人了?”長孫鐸忽然出現,“把她另外關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