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就詫異,她雖長得黑,身材爛,可他明明是想上她的好嗎?
難道一塊兒玉比她還重要?
誰能體會她這種瀕臨崩潰的痛苦,都想殺人的說!
青麟注意力全都在無極翡上,把二丫興奮的臉撥到一邊,愛不釋手的摸著玉,“你是說哲玉須送給你的?”
二丫焦躁的撲倒青麟,臉色黑紅的威脅他,“那白胡子老頭叫不叫哲玉須,關你和我XXOO什麼事,你要是再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青麟怎麼不想和二丫XXOO,可是她就在身邊,一時半會兒飛不了,而這無極翡卻是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寶貝,當然要將無極翡好好觀摩觀摩,再研究男女之事。
但當他想將無極翡解下來的時候,那玉卻散發出一股無形的氣體,與二丫的脖子緊緊繞在一起,看著細細的繩子卻怎麼也扯不斷。
“你別拽,我都疼了。”二丫想要阻止青麟,後勃頸八成都要勒出血了,這家夥到底有多愛這玉?
青麟且鐵了心的使勁兒一拽,“噗~”一道大力從玉中嘭出,伴著淡淡的墨色暗光,震得氣流隨著波動,延綿到四周。
“啊~”與此同時,兩人身體似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分別向兩個方向飛出了八丈遠,無法掌握自己的平衡,“噗~”後腦均是重重的磕在地上,還沒感覺到疼,就暈死過去……
深夜大地降溫,如蛋黃般的月亮偏移,一切都在靜止,直到日出東方,鳥兒出巢。
當二丫有了直覺,已經過一夜的昏睡,身上的藥效徹底消失,還未睜眼,就感到自己處在一個沉悶壓抑的環境裏。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真又被帶回了鄧陵如姬的小院。
這裏似經過周銀發的一場激烈爭鬥,牆壁上滿是利器的砍痕,地麵上散亂著幹了的血漬,周圍圍滿了手握雪亮大刀的暗位。
正對麵的座椅上,便是那麵含鄙夷的高貴少女,看待二丫就像即將被她割喉宰殺的小雞,幽冷的眸子毫無憐惜。
二丫摸摸後腦,還有些疼,再看身上,有人幫她穿上了衣裳,好在隔著衣料能感覺到那塊玉還在。
清晨的冷風吹過,她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昨日青麟見了這玉就雞凍的連事兒都不辦,再想想白胡子老頭送給她玉時那高深莫測的模樣。
莫非這玉必定不僅僅是值錢,還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比如她這幾日的潛能?
前因後果連起來想一想,對,就是這樣。
要早悟到這道理,將玉保護起來,也不至於落到被朱砂飛魂水潑了,也不知留著還有沒有用,她可真笨。
可青麟去了哪兒?
“你醒了?”鄧陵如姬觀察著二丫的神色,話語中帶著鄙夷的默然。
昨夜鄧陵如姬找到二丫時,麟青小皇叔正在幫昏睡的二丫整理衣裝,然後心疼的摟在懷裏親人家的嘴。
鄧陵如姬頓時鬆了口氣,小皇叔必定是不知道這黑丫頭的身世,不然也不會做出違背倫理的事情,好在昨夜天色昏暗,如若讓小皇叔被發現其腰部的紅色胎記,還真不好說。
麟青小皇叔很嚴肅的質問鄧陵如姬為什麼對二丫下手。
鄧陵如姬解釋,“她偷了我的錢給她娘看病,既然是小皇叔喜歡之人,那我就不計前嫌與她化幹戈為玉帛,以後一定好好對待她。
但是當務之急的是,父皇已經加緊搜尋小皇叔您的下落,派來的人馬上就會到這座城,小皇叔最好先躲一躲,等父皇派來的人走了,你再回來。”
麟青尋思著帶著二丫一起遁地,速度會慢很多,而他從小和鄧陵如姬一起長大,兩人關係不錯,他知她心地陰險,卻也絕不會輕易傷了他的女人,便決定先躲一躲,過兩日再回來接二丫。
“我將她托付給你,你可得照顧好了。”話罷,他遁地而走。
眼前,二丫也不裝睡,早晚是要麵對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
手背黑黑的膚色下顯出一塊暗紫紅色的斑痕,隻現了一下就消失下去,八成是擱在什麼地方了,反正也不疼,並且此時的情況也不允許她去深究這斑痕。
“我又沒死,當然會醒,你把青麟關在哪兒了?”她像看白癡一樣瞥了眼鄧陵如姬。
鄧陵如姬一怔,青麟?麟青?
嗬嗬,小皇叔居然連真名都沒給二丫留下!
看來也不至於有多喜歡。
之前她還在憂慮要是殺了二丫,小皇叔肯定會跟她鬧翻,現在看來,就算她殺了這黑丫頭,那孩子脾氣的小皇叔最多鬧鬧情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