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鄧陵如寶都想打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話太特麼違心了,拓跋雲晴要是心地善良,她就將名字倒過來寫,不過對巫馬少楚很鍾情到是真的,從那家夥建造的庭院和巫馬少楚的別院一模一樣就看出來了。
“你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不是嗎?那既然咱們都不是,豈不是也很般配,寶兒跟我走,除了你,我不會讓別的女人做我巫馬少楚的皇妃!”說著就要去拉扯她。
原先他也在為自己與東域國二公主那些事情而心存芥蒂,更在聽聞顏閑王與寶公主大庭廣眾之下翻雲覆雨的事之後胸中燃起了怒火。
可他已經沒有資格要求鄧陵如寶的清白,因為他已經不清白,他的人生再也不完美。
這一個月裏他懲罰自己,用各種苦酒來灌醉自己,誰讓他不小心被拓跋雲晴那個死女人鑽了空子,顏瑾淳又為什麼與他的寶兒做了那些事?
一想到寶兒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承歡,他就想要殺光所有人!
全部殺掉!
可當西瑞國潛伏的密探傳來消息說顏閑王與寶公主訂好婚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不可以讓寶兒嫁給別的男人,反正他與寶兒都不純潔了,也挺般配的不是嗎?
“你,沒事吧!”鄧陵如寶怪異的看著巫馬少楚,這家夥是因為走的匆忙,沒帶可以感知她身上的處子香嗎?
即便沒帶處子香,她的體內中著獨愛蠱,根本不可能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不然就會被疼死,這麼大的漏洞,他怎麼沒發現?
相信她與顏瑾淳真的有什麼了?
這太不正常!
巫馬少楚以為她是對他難過的樣子心疼,畢竟他們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她對他是有感情的,“寶兒,你在關心我對不對?我,我沒事,我很好,走,咱們走。”
“不是,我是問你,你難道,就不怕我與顏瑾淳纏綿以後被疼死?”鄧陵如寶試探的問道。
巫馬少楚一臉的哀怨,“是,若是別的男人,我真的擔心你會被獨愛蠱折磨的疼死,唯獨顏瑾淳這隻狐狸,他幼年時被華陽尊師點化,骨血裏帶著長勝瑞氣,不但自己中不了蠱,不會輕易受傷,與她親近的人吸納了他的瑞氣,也會避免毒蠱帶來的傷害。
怎麼,難道他沒有告訴過你?還是,你根本沒有和他發生過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
“不不不,我覺得他的體魄挺強壯的,我和他在一起,他,總是能最大限度的滿足我,我隻是不知道他的身體有這種特異功能罷了。”鄧陵如寶說這話時有些心虛。
天呐!
難怪顏瑾淳那家夥曾經掉進冰窟窿被冰封住凍了三天都沒死,也難怪她曾經在威字軍打了他的那個部位,他也沒事。
她瞎蒙的跟鄧陵如姬說過顏瑾淳體內有瑞氣可以克製“獨愛蠱”的事兒,居然是真的?!
太巧了有木有,她是先知啊!
“寶兒,不說那麼多了,跟我走,咱們離開……”
鄧陵如寶打斷他,“跟我走跟我走,巫馬少楚,為什麼你還是冥頑不靈,告訴你,我不但跟顏瑾淳有過夫妻之實,我和耶律雲霆也有過了,我有兩個男人,而你隻有過一個拓跋雲晴,你還是不對稱,咱們不配!”
“不,我不相信,你當初掉下懸崖之前還是處子,後來你也沒有雨耶律雲霆在一起,你根本沒機會和他在一起,你騙我,你騙我!”
巫馬少楚憤怒的都要爆了,這個女人到底怎樣才要和他走。
鄧陵如寶臉扭向一側,不想去看他質問的眼神,“你把銀鈴交出來就走吧,這裏是西瑞國,不然一會兒被瑾淳發現了你,你會很難離開的。”
她故意將“顏瑾淳”說成“瑾淳”,足夠顯出他們之間有多親密。
巫馬少楚卻是不屑的笑了,“寶兒,或者說,你跟就沒有和顏瑾淳在前一起,你嫁給他,不過是為了阻止我對你的念想,你在等耶律雲霆!”
當特別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揣摩她的心思,自然而然從她躲閃的眼神,就能猜到她的大致想法。
鄧陵如寶攥著樹的手緊緊扣住,“你不要亂猜。”
“嗬嗬,我有沒有亂猜,你心裏很清楚,怕隻怕你在這裏思念人家,而人家卻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呢!”巫馬少楚想起這些日子有關於耶律雲霆的彙報,就覺得很開心。
“你不要胡說,雲霆不是那樣的人!”鄧陵如寶立刻反駁,卻看到巫馬少楚一臉的嘲笑。
“嗬嗬,你還說你不是為他,那又為何這麼大的反應?”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