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不醒呢?”林雅馨趕忙問道。
“若是不醒,就……”麻神醫沒說完,不醒的後果很嚴重。
其實早在上次顏謹淳病發時,麻神醫就猜測過這種毫無蹤跡並且沒有任何征兆的中毒事件,及其有可能是失傳已久的介質下毒法造成。
但畢竟曾經很多大夫為了爭搶寫有這下毒法的記錄冊時,因為不能獨自占有,而被大家撕扯成了碎片,並被一把火燒了,留下的也都是假的。
如今誰有可能會這種下毒法呢?
並且這種毒解起來也是十分的危險,至少要犧牲至親至愛的性命可以,但畢竟不能肯定,還是不要亂說的話,免得讓病人家屬心思成疾。
林雅馨以為是說不醒就會死,頓時慌亂的撲到了顏瑾淳的床上,眼淚鼻涕一湧而出,“淳,你醒醒,醒醒啊,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喪氣話,我兒自幼經華陽尊師點化,身前體壯不同常人,一定會沒事的。”顏老夫人一邊訓斥林雅馨,一邊卻也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眼圈泛紅。
他的兒子一定不能有事!
幾日過去,鄧陵如寶還是沒有找到藍雨,那丫頭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讓她心中更加憂慮,就怕哪日找到一名全身潰爛到的無名女屍。
並且她將與耶律雲霆打探到的消息彙聚在一起,也不過是些不重要的線索,好像東域國四王爺已經知道他們二人聯手徹查,所以最近都肖靜了很多。
這沒有讓鄧陵如寶感到輕鬆,或許那東域國四王爺已經知道她為耶律雲霆解除心魔的事而懷恨在心,定在計劃著更可怕的計劃。
為了安全期間,她對耶律雲霆建議道,“不如咱們將會麵的地點轉移到了香火鼎盛的寺廟,那裏人多熱鬧,咱們裝作燒香時淺淺交談,反而不會被人注意。”
更重要的這兩日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火熱了,好怕他會要求再與她親密,所以當著很多人的麵他不會太過靠近她。
“好,就聽你的。”耶律雲霆答道。
就這樣風平浪盡的多了幾日,但耶律雲霆看著鄧陵如寶時,心中的感覺卻反而有了更不一樣的變化。
終於一日天氣不怎麼好,寺廟的人不是很多,兩人見麵談完正事,鄧陵如寶要走,耶律雲霆卻拉住她,深情的說道,“寶兒,別急著走。”
鄧陵如寶有種不妙的感覺,他這幾日別說摟她,連她的手都沒拉過,莫不是他憋不住,對她起心思了?“雲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就說吧,果兒還等著我回去哄他呢!”
耶律雲霆看著她不自在的表情,有些憋屈,拉她倒一顆寬廣的大樹背後,一把摟在懷裏。
“寶兒,找尋我四皇叔的事情自然重要,但也不要每次都是談些與你我無關的時,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著你,卻不能抱你親吻你,我的心裏是什麼感受?”
起先他也沒覺得改變會麵地點改在寺廟沒什麼不妥,直到幾次後,他開始心裏著急,因為寺廟人多,他不能與她恩愛倒也罷了,可如今連摟她的機會都沒有。
每次一談完正事她就走了,連多一句思念的情話都沒說過,這種隻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折磨,她可以忍,他卻忍受不了!
“雲霆,你別這樣,有人。”鄧陵如寶推脫他,萬一被人看到該如何是好。
耶律雲霆像個執拗的孩子,“我就這樣。”
“額,雲霆啊,那個其實我這幾日有點兒受寒,天氣一陰我就風濕腿痛,我每次急著回去,是要喝很多苦藥的。”
鄧陵如寶心不在焉的撒謊,眼看已經有香客注意到他們了,再不放開看的人就越多。
耶律雲霆聽她說這些話,更加的不情願,“那好,我今日陪你回去喝藥,這樣你就一定不會覺得藥太苦。”
“不要,不要,啊,那個,你沒聽人說過嗎,不要抱怨藥太苦,俗話說的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我還是自己喝更能激勵我對生活的鬥誌,嗬嗬嗬!
你還是快鬆開吧,咱們說好的,先不談及兒女私情對不對?”鄧陵如寶覺得自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算是蠻拚的。
耶律雲霆心中苦悶,“我知道,寶兒,我答應你了,可是我受不了這種折磨,你讓我抱抱,抱一會兒就好。”
“雲霆,那個,就快了,等咱們事成了,你再摟我好嗎?”鄧陵如寶心煩的要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可怎麼辦。
耶律雲霆這些日子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要等事成啊寶兒,我想過了,其實咱們在不在一起,和事情成不成並不衝突。”
說著就要吻上女人那讓他日思夜想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