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醒來,望著白,它還是那麼安靜的躺在自己的身邊熟睡著。蕭楚並不想吵醒白,想要悄身起開,慢慢的抽開手臂。沒想到動靜這麼就把白吵醒了,這家夥也實在太敏感了。蕭楚看著閉著雙眼“喵”的一聲打了個哈欠的白,隨後它如往常一般起床都給抻個懶腰。蕭楚摸著自己的下巴“噗噗”稱奇,這個家活簡直要成精啊。白抻完懶腰,睜開了那雙睡眼朦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蕭楚“喵”的叫了一聲,那意思好像我餓了,本喵要吃魚。蕭楚笑了笑,站起身來到水池邊。雙手冒出電光“滋滋”的聲音傳進了白的耳中,隻見蕭楚把冒著電光的手放入水池之中。頓時電暈了十多條魚,水麵上浮出一條條露著白肚皮的魚橫躺在水麵。
蕭楚走入水池,一一把魚撈起。嘿嘿一笑:“這種抓魚的方法真好用。”隨後蕭楚來到岸上,拾起一堆木棒慢慢引燃。不多時,一陣烤魚的香味傳進了白的鼻子中。白趴在地上睜開了雙眼,然後慢慢站起身,來到了蕭楚身邊。
蕭楚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白,微微一笑:“白,你這個饞貓,喏,給你,心燙啊。”蕭楚完,把烤好的兩條魚都給了白。隨後繼續烤著手中的魚,過了一會兒魚烤好後。蕭楚拿起烤魚,一條一條的吃掉,知道吃了5條,蕭楚滿意的拍了拍肚子:“好飽啊~白吃飽了嗎?”蕭楚望向一旁吃了三條魚的白,隻見白翻著身,四肢搭了在地上,潔白的肚皮翻露在上邊,腦袋往地上一搭,閉著雙眼享受著清晨陽光的沐浴。
蕭楚看到這時的白是最可愛的,眼睛一眯,漏出一絲壞笑,邪惡的伸出了雙手。白感覺身體傳來癢癢的感覺,睜開雙眼,看見蕭楚正伸出雙手臉上帶著壞笑在自己的身上鬧著癢癢。白被蕭楚撓的蜷縮著身體,在地上打著滾。蕭楚看著在地上滾來滾去也逃不脫自己魔爪的白“哈哈”大笑著,一人一貓玩鬧了半,最後蕭楚做到地上把白抱在了懷了輕聲哼唱著:“我想我已經病入膏肓,默默隱藏早已泛濫的傷,其實不應該對你有太多幻想,可你的美卻讓我無法抵擋,你狠心將我流放,而我卻依然逞強,憧憬著能夠和你地老荒,其實我知道自己有多麼荒唐,卻想著你的溫柔你的善良,當思念成傷,將自己捆綁,也要癡心妄想,我想我已經病入膏肓,默默隱藏早已泛濫的傷,卻怎麼也掙脫不掉回憶的魔掌,一遍一遍都是你的模樣,我想我真的病入膏肓,慢慢品嚐著有你的過往,如果某你想找到依靠的肩膀,我就在老地方,其實我知道自己有多麼荒唐,卻想著你的溫柔你的善良,當思念成傷,將自己捆綁,也要癡心妄想。。。。。。。如果某你想找到依靠的肩膀,我就在老地方。”白趴在蕭楚的懷裏聽著他哼唱著它沒有聽過的曲子,這種曲子很奇特,很好聽。從中能聽到他的憂傷,是在為他心中的那位女子所唱嗎?她可真幸福,白想著這些心好像就被誰抓住,揪心的疼。望著眼前唱著歌的男子,他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了幾滴淚水,整個人給人一種憂傷的氣息。自己看著他好心疼,好像自己就是他心中所想,所念的那個人,可惜。。。
白胡思亂想著,然後在這個男人的懷裏趴著,聽著他的哼唱慢慢的再次閉上雙眼熟睡。蕭楚一邊唱著腦海裏一邊浮現一位美麗傾城的女子,每一顰每一笑,都是那麼迷人。在那個家裏,除了母親也隻有她能過陪著自己。可是自己是個廢物,根本就配不上她。還被家裏從訂了娃娃親,結果因為自己覺醒不了而黃了。那位美麗的未婚妻,比不上她,就連心也和她差地別。每次自己那位未婚妻都會來到自己的院裏嘲笑自己,捉弄自己,每一次也都是她,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子幫自己解決。沒有她,想必自己早就死在了那個所謂的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