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湯玉露氣得半死,指著他想要點什麼g。
砰!
又是一掌偷襲,把湯玉露拍翻在地。
“你!你又打我?”湯玉露氣得大哭了,“我從到大還沒被誰這麼欺負呢。”
李少陽道:“從我睜開眼睛起,被人這樣欺負。所以這是我的一種自然反應,你要怪也沒法,離我遠點。”
湯玉露這次楞了楞,聽這個惡霸如此,倒是不及生氣,怪異的想法多了些。倒也覺得,他以往似乎有些可憐。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道歉,你得罪我這麼多次了。”許久之後,湯玉露唧唧歪歪道。
李少陽算是徹底被她戰敗了,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她了。
“湯玉露師姐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得回家睡覺了。”李少陽轉身走開。
“好啊,你敢不道歉,你等著,你看我怎麼對付你。”湯玉露嗖的一下,就升上了空中,消失不見了。
大半夜的,湯玉露闖入了懸空城。
趙詩詩的鮮花院中,門砰的一下就被推開了。
內堂裏,套著一身青紗睡袍打坐的趙詩詩緩緩睜開眼睛,道:“你怎麼可以隨便跑來打擾我清修?”
“師父,豬頭陽打我了,還打了兩次。”湯玉露氣呼呼的道。
“奇怪了,被他收拾的人至今我沒見誰是完好的,他怎麼沒把你屁股打掉了?”趙詩詩又閉上了眼睛。
“師父你錯怪我了,豬頭陽狂妄了。”湯玉露開始胡八道,“我隻不過是路過,就提醒他一下明準時來見師父,我還提醒他不準喝酒。可他是個酒鬼,喝高了之後,衝將起來偷襲我。看起來他連你也沒放在眼睛裏,他可能不想要你這個師父呢。”
“都讓你,就是你有理。”趙詩詩不為所動,“至少等他真不認我這個師父,我才好過問,好了,回去吧。”
趙詩詩輕輕一擺手,把湯玉露推了出去。
清早來臨。
日出的光芒還沒有透過雲層,玉清鍾的聲音也沒有敲響。
李少陽很早就來到了懸空城。
他打算先找趙詩詩報到,在去靈田,以免讓她們找到借口,收拾自己。
思索著,李少陽進入了房門大開的鮮花院。
一時間心曠神怡,清晨的水汽,從這些花草間絲絲散發。
趙詩詩種植的花草,這倒是出乎了李少陽的預料。
混亂的想著,等會師父大人會出什麼難題,自己又該怎麼應答,李少陽忘記了招呼,直接進入了內堂。
青煙繚繞,絲絲檀香自床頭的香爐冉冉升起,令人有些迷醉。
一看,李少陽跳得老高。
趙詩詩身披一層幾乎透明的青紗,端坐閉目,內中完美無瑕的身軀幾乎能看個清楚。
糟糕。
李少陽轉頭就溜走,差點連牆都給撞了個洞。
待他逃跑之後,趙詩詩深深一吸,氣歸於海,睜開了神采非凡的眼睛。
“冒失鬼,你倒是跑的快。看你躲到什麼時候?”趙詩詩倒也不是那麼太在意,這下才起身,披上了她招牌似的五彩衫。
司令堂。
鮮雪霜看到李少陽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
李少陽乖乖的跪下道:“師伯,弟子來給你請安了。”
鮮雪霜皺了下眉頭道:“你子少好話,這麼急的進來,是來請安就怪了,老實交代。”
李少陽道:“師伯,你還是去,把我搶回來,做你的大弟子好了。”
“啪。”鮮雪霜一拍案幾道,“簡直胡八道,你以為是兒戲呢?想做誰的徒弟就做誰的徒弟。你以為你很搶手,還要我去把你搶回來?”
李少陽也發現用詞不妥,抓了抓頭。
鮮雪霜道,“好了,別繞彎彎,告訴我,那對師徒到底把你怎麼得罪了,用得著你這麼潑皮的來我這裏告狀?”
“我……”
李少陽猶豫片刻。
“你到底不。”鮮雪霜又把眉毛豎立了起來。
李少陽一咬牙,就把事件詳細的了一遍。
“什麼!”
鮮雪霜一個瞬間移動,從上方的高堂之上,出現在了李少陽身邊,“你倒是厲害。不聽吩咐,不去見師父。把湯玉露給揍了一頓,還偷看趙詩詩的道體。你……你還覺得你委屈了?”
“弟子真的很委屈的。”李少陽道。
一隻摩巨手!
李少陽一掌就被拍翻在地了,比他揍湯玉露還要幹脆十倍。
鮮雪霜道:“你這個價值觀扭曲的東西,你還無法無了。你做了一堆人神共憤的事,居然還敢自己委屈,跑我這裏投訴你的師父來了?我第一個就不饒你。”
一臉怒氣,走來走去的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