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不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g。”黃一山起身道：“不過不管了，這些是後話，無論如何我該去一趟滄瀾了。這些蠢貨簡直亂來，收下這麼多寶貝丹藥扣著，卻不支付六品棠梨雪花，再這樣弄幾次，咱們五千年的字號信譽也就差不多了。簡直不講規矩。”
色暗下來了，賴燕靜靜的坐在店門口，望著街道的一頭，等待著人回來。
是潛意識讓她這麼做的，至於自己這個房東到底為什麼會盼他回來，賴燕自己沒啥意識。
等李少陽走進店裏來的時候，賴燕忙著掃去他身上的積雪：“爺回來了，找到工作沒有？”
李少陽道：“還不知道呢。她明讓去考核。”
賴燕好奇的道：“爺，你找的什麼樣的工作啊？”
李少陽道：“我也不大知道是幹什麼的，是城主府招聘一個總幹事。”
接下來李少陽介紹了許多招聘要求什麼的。
“啊？”賴燕徹底傻眼了，“這麼高的要求啊。這樣爺都去？看起來爺真有本事。”
招呼著李少陽坐下，抬來了炭火，以及早以及裝備好的晚飯，賴燕還是老樣子，站在旁邊看著。
李少陽指指桌子了一句：“坐下來，一起吃。”
“不了。”賴燕看著美味搖搖頭，“我吃過了。”
其實賴燕是害怕一起吃的話，等於占了他便宜，就要退費給人家。她舍不得退，也不想占便宜。
如此李少陽不在要求。他從不在意這些，也不知道賴燕到底吃沒吃過。
差不多吃完了，李少陽開始喝酒的時候又如常的了一句：“燕嫂，喝口酒你就不冷了。”
李少陽發現賴燕總是會很冷，貌似她也沒什麼比較禦寒的衣服。
“我喝過了。”賴燕如常的答了一句，不過今她加了一句，“爺，你別叫我燕嫂可以嗎？我還沒有嫁人，我還年輕呢。”
李少陽好奇的道：“那你幹嘛把店叫這麼個名字？”
賴燕有些臉紅的道：“我沒本事，一個人做生意不好做，會有人欺負我。有個智者告訴我，把店名中的燕燕改為燕嫂，有非分之想的人就不多了，此外還會有家的感覺。”
李少陽眨了眨眼問：“結果呢？”
“呃……”
賴燕有些泄氣的道：“結果非分之想的人少了，但是生意也少了。不過還是很好的，爺你前段時間不是，你就是因為燕嫂進來的嗎？我隻想有你這種優質大客戶，不要其他客戶了。”
聽她的好玩，李少陽哈哈大笑。
賴燕也跟著笑笑，開始有些暖意，不怎麼冷了。
這種狀態下的賴燕，那種隱藏在平凡中的魅力尤其濃厚。再次讓李少陽多看了幾眼，還是一樣，這個耐看的女人，每一次看都會比之前好看些。
不多，但是每增加一絲，細水長流，綿綿不絕。
“爺，你經常這樣看我，讓我壓力很大啊。”賴燕又有些臉紅的道。
李少陽學著油嘴滑舌了一次：“有壓力是好事，從我有記憶開始，推著我前進的就是壓力。”
賴燕道：“爺，你這壓力到底要把我推到哪去啊，我很擔心呢。我沒有本事，也沒有遠大的夢想，我隻想有間溫暖的店，讓每一個你這樣的客人住的滿意。”
這個李少陽兩眼一抹黑，恍惚聽到了六年多前的自己在話。
“爺，我錯了什麼嗎，你怎麼不話了。”賴燕有些擔心的道。
“不是……”李少陽抓抓頭，道：“偶然聽到這樣的話，我恍惚以為是六年前。”
賴燕好奇的道：“六年前？”
李少陽眼裏露出了懷念的目光：“大師姐是真正的好人，就是比較搞怪。六年前她聽我這麼，心境和我現在聽你這麼想必差不多吧。隻是我沒她本事大，也沒她那麼搞怪。”
“不是啊，我覺得爺很有本事的，你一定會通過考核，找到城主府的差事的，這是真正的金飯碗。”賴燕道。
李少陽道：“沒那麼誇張，這份工作也不怎麼樣。我隻是有些好奇，想增加一些經曆和見識。讓你安心而已。”
“爺你這麼，我壓力就更大了。我先去休息了，你有需要的話再叫我。”賴燕轉身就跑掉了。
清早來了，空依舊飄著大雪。
李少陽每早起以後推開窗戶，對著外麵的雪花感歎，這場還將持續六百年的大雪真美。
行走在街道上，販夫走卒也逐漸開始多了。
有好些是昨李少陽見過去找工作的，他們今依舊要很早的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