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爺,常來雅間的人就那麼幾個g。這個姓李的,很麵生,會不會是鷹國的探子?”
“鷹國?哼,覆滅在即,若真還敢派探子前來,那就是蚍蜉撼樹,自找死路。”
三爺目光一寒,陰聲道:“這樣吧五,你讓胡媚上去看看,探探這個姓李的底細。真要是鷹國的探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他。你自己到櫃台上去領賞吧,沒特別的事就別再來煩我了。”
五頓時點頭哈腰地道謝,眉飛色舞地離開了。按著三爺的吩咐,布置了一番。
誰知,還不到半個時辰,五又急匆匆地來到了三爺的房間,幾乎是用衝的推門而入,嘴裏囔囔著:“三爺,不好了,出事了。”
三爺的調息又一次被打斷,氣得火冒三丈,怒道:“混帳東西,慌慌張張地做什麼。,到底出了什麼屁事,你要是敢拿芝麻綠豆點大的事來打擾我的心情,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五被三爺的怒火震得臉色發白,哆哆嗦嗦地道:“三爺,雅雅間出事了,那個姓李的把莊家少爺給殺了。”
“什麼,姓李的敢在飄香酒館殺人,還把莊西林給殺了?”
三爺聞言更是怒火朝,怒喝一聲,平地一聲雷,一巴掌將房中的木桌給震得粉碎,木屑紛飛,道:“走,跟老子上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那姓李的是哪路蟊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飄香酒館殺人,老子滅了他滿門。”
此時,頂樓的七號雅間外,已經圍滿了人,一雙雙殺人的眼睛盯死了李少陽。
雅間中李少陽若無其事地喝著乳白色的酒。
實話,這酒香是香了點,隻可惜少了些靈氣。
真正入口後,澀澀的,沒什麼味道,比起李少陽在修煉界中喝的那些個靈酒,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一臉狐媚的女子,此時瑟瑟發抖,端著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眼神不時窺視一下李少陽,似乎恨不得馬上拔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地麵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顯然已經是魂歸西了。
“胡媚,怎麼不喝了呢?為了這麼點事就破壞了喝酒的心情,那可是大煞風景哦。”
“沒沒”胡媚嬌軀一陣,心裏將李少陽祖宗十八代輪番罵了個遍,暗咬著牙,子且讓你得意一會兒,待會兒三爺來了,看你還囂張到幾時?
看著胡媚一臉可憐相地喝下了杯中酒,李少陽眯著眼睛笑了。
在這飄香酒館,一點一滴的事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胡媚是被派來探他底細的,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李少陽本來是想將計就計,向胡媚露點什麼。
沒想到另一個雅間殺出了個紈絝青年,自稱什麼莊少爺,一出現就一副老大他老二似的,踢開李少陽的門不,還指著李少陽的鼻子一口一個子。
李少陽一火,怒氣一漲,氣息一震,竟將這個莊少爺給震死了。
這,可真是失手。
不過,既然失手了,李少陽幹脆改變主意,索性就在這裏等,等著人來找他的麻煩。
蹬蹬蹬!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圍堵在雅間外的人已經高聲呼起了“三爺。”。
“到底是哪裏來的蟊賊,不長眼睛,竟敢壞了飄香酒館的規矩,敢在我飄香酒館殺人。”
人群自動散開一條道,三爺雙手撥開兩邊的人,威風八麵地走進了七號雅間,銳利的眼神直接落到了李少陽身上。
胡媚一見到三爺,頓時也驚喜地躍了起來,大叫道:“三爺,您來得正好,就是這子將莊少爺殺了。”
“不就是殺了個廢物嗎,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嗎,胡媚姑娘?”李少陽眼皮都不抬一下,根本不正眼看三爺,反倒衝著胡媚調侃,“在我們鷹國,像這種紈絝被殺掉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鷹國。”三爺頓時無比的陰沉,“的鷹國,竟然有人敢到聖城撒野。來啊,給我將這姓李的抓起來,老子要將他嚴刑拷打,懸梁示眾。”
李少陽壓根就不知道鷹國是什麼東東,這個國名還是從五向三爺彙報時,竊聽過來的。
此時,不過是信口一,故意戲弄人的。
三爺卻當真了,非常暴怒,殺意四射。
一身修煉者的氣息,也顯露出來。
金丹境修為!
靈氣波動,混在氣勢裏震得旁邊的人目瞪口呆,身形搖晃。
“三爺厲害,三爺趕緊殺掉那個鷹國的畜生。”
“鷹國的雜碎,敢在三爺麵前道出鷹國的身份,活得不耐煩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傻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