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幾乎是同時被踹倒在地,跟著又是一腳一個,全都踢飛進教室之中。
“想出去?行,全都爬窗子去吧!”
左小多就這麼堵在門口,端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班眾學員幹瞪眼沒轍!
然而既然是設立了靈氣修煉的教室,自然四下密封,哪裏有窗子可爬?
“我也不進去,免得又給你們借口,說我闖班鬧事。”
“我也知道,下課了,你們都想要上廁所,好說好說,從我這打出去就好了。”
一個女生夾著腿,憋屈至極的道:“左小多,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事,你找誰去,攔著我們不讓出門算怎麼回事?”
“算怎麼回事?左爺現在是在教你們做人,讓你們明理,如何尊師重道!”
左小多搖晃著腦袋,搖晃著二郎腿,道:“我就是誠心來欺負你們的,這麼說就都明白了吧!?”
“你……你不講理!”
“講理?”
左小多嗬嗬的笑了:“我是來欺負人的,又不是來講理的。”
事情迅速發酵,整個班出不了門,可真不是小事。
木雲峰很快就趕過來了,而秦方陽也慢悠悠的端著個茶杯過來了。
相比較於木雲峰的歇斯底裏,秦方陽簡直就像是老大爺看戲的架勢。
兩個班主任再度對峙。
“讓你的學生趕緊走人!堵著門,像什麼話?”
“學生的事情,學生自己解決,老師不得插手。”
“秦方陽!”木雲峰怒了:“你這是蠻不講理!”
秦方陽冷冷的笑了:“蠻不講理?講什麼理?李成龍去你們班講課,這是校方決定,李成龍不管課下是什麼身份,但是去講課,那就是老師的身份!”
“你的學生,辱罵老師,頂撞老師,毆打老師,這是什麼行徑?他們有講半點道理嗎?”
木雲峰張口結舌。
“我的學生去找你的學生理論,你的學生非但不予道歉,反而恃著武力強橫將他們打了一頓。甚至還不罷休,糾眾追到我的班裏,將所有學生都打了一頓,這是講理!?”
秦方陽冷笑:“怎麼,現在事情落到你們頭上,我的學生堵住你們的門,憑實力不讓你的學生出來,你的學生出不來了,你就要開始講理了?”
“木雲峰,你這雙標標得太過莫名其妙了吧!”
秦方陽嘴角露出嘲諷:“我現在人就在這裏,還是那句話,學生的事,學生解決!你要介入,我奉陪!”
“但你要是敢對我的學生出手,我就弄死你!”
木雲峰氣得臉色發青。
秦方陽的話,一字一句盡都傳到一班教室裏麵,所有一班學生都是默默無語。
講理?
講理的先決條件往往建立在彼此雙方實力背景相當,進而彼此妥協之後的結果,對於武道修者尤其如此,仁義道德雲雲,說實話所占的比重實在太微。
九班如果不是出了個左小多,被欺負被打了也就那麼地,隻能忍著,但現在有了左小多,局麵反轉,原本由九班承受的憋屈就轉到了一班頭上,正是因果循環,果報不爽!
這才是道理,現實的真理!
秦方陽雖然是與木雲峰在吵,卻也在側方麵的將該講的理都講了出來,可算是個明白人。也就是說,他還算是一個相對比較講理的人。
而他的學生左小多就讓人頭痛了。
這貨根本不講理!
你跟他講理,他就跟你講拳頭。
你不理他,他就給你上課。
正的反的一股腦包圓。
“秦方陽,你也就能教出來這樣的滾刀肉!”木雲峰憤恨至極。
“滾刀肉好啊。”秦方陽笑眯眯的:“我很為我的滾刀肉學生驕傲,欣慰。”
木雲峰一口氣噎住。
最終結果便是,左小多生生的將門一直堵到了下一節課上課。
聽到上課鈴聲響動,左小多站起身形,恭恭敬敬的對木雲峰行禮:“老師辛苦了,學生不敢打攪老師授課,要回去上課了,等下課了我再來拜訪。”
“一班的同學們,等會兒見。我告訴你們,咱們這事兒啊,沒完!”
…………
<媳婦給我買了兩瓶啤水,就是那種喝起來是啤酒但是沒酒精的那種,說看我這幾天碼字太累讓我放鬆下。
啤水啊!
我一口血,接到消息都不想回家了。我喝這個有毛用啊……喝酒不就是為了暈嗎?無語至極。
所以求推薦票和收藏打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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