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非常不滿她對自己的態度。。
但眼前的一幕,卻是令他再滿意不過了。
素有潔癖的他,居然把沾上殷紅血跡的床單從床上換下來。
疊得整整齊齊地收藏在了櫃子下麵的抽屜裏麵。
隨手還用鑰匙把抽屜鎖上了。
楚淩寒都覺得自己是個奇葩了。
他又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套嶄新的床單換上了。
在楚家,這些事情從來都是傭人們做的,從到大,他都沒有自己動手換過一次床單。
今晚的他,看來不僅僅是醉了,更是瘋了……。
這麼怪異的事情也能夠做得出來。
第二日,她很早就醒了,拖著散架的身體,從床上下來。
洗漱之後,便下樓走去了餐廳。
此時的楚淩寒正獨占著餐桌,正在靜靜地享受著一個饒早餐。
花自開走了過去,和楚淩寒四目以對。
似乎在看到她的瞬間,他的早餐也吃不下去了。
馬上放下餐具,擦完嘴角,便站起身。
就在他經過她的身邊的時候,他卻開了口。
“你也太不矜持了吧?剛起床就這麼對著我暗送秋波?”
暗送秋波?她什麼時候對著他暗送秋波了?
花自開不就是剛好和他的視線撞到了一起嘛!
這個楚淩寒分明就是一隻大花孔雀!
簡直就是一個自戀狂!
雖然她怨恨他昨晚上強要了他。
但她還是輕歎了一口氣,。
好吧!讓她不能否認,他確有自戀的資格。
讓花自開感到意外的是,今樓下似乎太過安靜了。
平日裏,楚淩寒用餐的時候,一定會有傭人在後麵伺候著的。
可是今,連一個傭饒影子都沒有看到。
就連張媽,花自開也並沒有發現她的人影。
“不用看了,張媽已經請假回老家了,還有其他人,我也已經讓他們放假了。”楚淩寒看著花自開,道。
“放假了?”花自開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淩寒問道。
“難道你不懂什麼叫放假嗎?”楚淩寒問道。
“懂。”花自開點頭道。
“那還問什麼?吃完飯趕緊該做什麼做什麼吧!”楚淩寒的麵部沒有任何表情地道。
“那你什麼意思?”花自開問道。
“三個月期限的協議裏麵的條款,難道你沒有仔細地閱讀過嗎?”楚淩寒問道。
“看過。”花自開道。
“第六條我有寫道:乙方有權滿足甲方提出的任何要求。”楚淩寒看著花自開道。
的確,條款裏似乎真的寫了這麼一句。
“那又怎麼樣?”花自開問道。
“現在,家裏麵的家務都歸你做。”楚淩寒冷冷地道。
看來他又開始對自己發號司令了。
“家裏所有的家務?不會吧?這麼大的房子,所有的活兒都要我一個人做嗎?”花自開有些懷疑地問道。
“當然了。”楚淩寒淡然地道。
“你有沒有搞錯?你是想累死我嗎?”花自開驚愕地大聲問道。
“放心,累不死饒,楚家的一切勞動都是現代化的,你隻要會使用就可以了。”楚淩寒道。
她又不是沒見過女傭們擦樓梯的樣子,還不是用抹布一下一下地擦拭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