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準備的,我要怎麼,你才能夠相信我呢?”花自開著急地道。
“不管它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管它是不是你準備的,接下來,我們可以把它利用上,這樣既可以‘保護’你,也可以‘保護’我。”
楚淩寒抱著她低下身,從地上拾起了那盒東西。
他的言行,不得不讓花自開頓時害怕起來。
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又要……
花自開在楚淩寒的懷抱裏不停地搖著頭。
看著楚淩寒哀求道:“求求你,淩寒哥,我們能不能不再那樣了?”
楚淩寒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直接抱著她向著書房外麵走去。
“不再哪樣?我有些愚鈍。”楚淩寒假裝不懂地問道。
他他愚鈍?那這個世界上還有智者嗎?
“楚淩寒,你不要再耍流氓!”花自開突然開口大喊道。
這個男人,表麵看上去優雅而高貴。
可是他對她做的,對於她來卻是和流氓一樣低俗的行為。
她哪裏知道那是一個正常男饒生理需求?
如果連這點需求都沒有的男人,隻能是一個白癡。
他的這個動作對於她來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而對於別的女人來,隻能是可望而不可及。
然而,就是這個懷裏抱著的女人,才徹頭頭徹尾地把他勾得死死的。
甚至,每晚上,他都會想起和她的那次激情一夜。
“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也能算是耍流氓嗎?如果算的話,這個世界上全部男人都是男流氓,所有女人便都是女流氓。”
雖然楚淩寒隻是淡淡地那麼了一句,但他那口齒之間卻透著一股優雅的貴族氣息。
走廊裏寂靜一片,就在楚淩寒抱著花自開準備往自己房間走時,白廣美恰好從她的房間裏麵走出來。
白廣美透過門縫,剛好看見那道他抱著她的身影從門口一閃而過。
他和花自開在一起,居然殷勤到了極致。
她難道不會走路嗎?
當聽到一聲關門聲後,白廣美才從房間裏出來。
她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看了眼楚淩寒房間的門口。
他在花自開的麵前,儼然一分一毫的壞脾氣都沒櫻
而對於白廣美,卻永遠都是不冷不熱。
是情侶,他對她沒有任何的親密表示。
是兄妹,他和她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係。
他和她之間到底算什麼?
她表麵上的不介意其實也隻是而已。
看著楚淩寒抱著花自開的身影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從自己的眼前掠過。
白廣美頓時異常的胸悶氣短……
而在楚淩寒的臥室裏,楚淩寒正在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
看著楚淩寒的動作,花自開當然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淩寒哥,我大姨媽來了。”
柔柔的聲音,如一道溫泉一樣,傳入了楚淩寒的耳畔。
花自開漂亮的唇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這抹淺笑,全被楚淩寒看在了眼裏,讓他瞬間如沐春風。
仔細看起來,花自開居然有著端莊的氣質。
如果把她包裝一下,一定有人認為她是高貴的千金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