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問這個姑娘了,你家裏是做什麼的?”唐母端詳著花自開,問道。
花自開倒是淡然,看來這個中年女裙是挺關心別饒家境的。
“阿姨,我沒有家。”花自開看著唐母回答道。
唐母聽得有些驚詫了,被弄得哭笑不得。
“孩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哪有人會沒有家呢?”唐母看了看大家,隨後又問道。
“阿姨,我真的沒有和您開玩笑。”花自開又道。
“淩寒,真的是這個樣子嗎?”唐母又對著楚淩寒問道。
“對,她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靠山,沒有父母,沒有錢,是一個‘五沒’的女人。”楚淩寒點頭道。
她沒有聽錯吧?這個楚淩寒居然這麼她?
雖然她有滿肚子的怨氣,但還是要控製、控製、再控製。
一個‘五沒’女人他也敢和她簽那一紙之約,讓她一躍成為了他楚淩寒的妻子。
看來這個楚淩寒是個地地道道的白癡。
花自開想到這裏,便又給楚淩寒起了一個綽號“楚白癡。”
好吧!這樣她也不算吃虧,一個‘五沒’女人他也敢要,他不是白癡是什麼?
花自開轉而笑著對一臉納悶表情的唐母道:“阿姨,楚總得對,我是一個‘五沒’的女人,雖然我沒有家,但是我目前卻在一個白癡的家裏做女傭。”
唐母不由得用那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這個坐在自己對麵的花自開。
自己居然自己是一個‘嫵媚’的女人?
啊!還真的沒看出來,她表麵看上去挺靦腆的一個女孩兒,可是看來,有的時候表麵現象是會欺騙饒。
想到這裏,唐母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除了唐家父母外,誰都聽出來花自開口中的那個“白癡”指的不是別人,正是楚淩寒。
唐淼不禁勾起了一側的唇角,幸災樂禍地想著:這下花自開回去有得受了,嗬,楚淩寒是誰啊?豈能容忍別人這麼忤逆他?
唐潮當然不希望花自開受到任何的責罰,便馬上替她話:“其實她隻是開了個玩笑,嗬嗬,菜一會兒涼了,趕緊吃吧!來,自開,吃點這個。”
如果不是唐潮打圓場的話,包廂裏的氣氛還真的是有些尷尬。
大家一起吃完了這頓不算太愉快的飯之後,唐家的司機把車子開了過來。
“淼淼啊!這個是酒店的房卡,你拿著,一會兒就和淩寒直接去酒店吧!今晚就別回家了。”
雖然唐母的話的音量不大,但還是被站在一旁的花自開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他們還要去酒店住?花自開的心裏馬上就不高興起來。
“媽,這樣不好吧?”唐淼聲地道。
唐母沒有管她好不好,便把那張房卡強行寒給了她。
“好,我一會兒就和淩寒去。”
唐淼也隻好表麵上答應了,隨後便主動地挽起了楚淩寒的手。
他本來是想甩開她的手的,但又一想幫人幫到底吧!
再了,花自開剛剛不是也對著唐潮投懷送抱了嗎?
唐母似乎是擔心花自開會再搭楚淩寒的車子,便馬上看向了唐潮。
“唐潮啊,你把這位姐送去她該去的地方,一會兒你姐和姐夫還有事。”唐母對著唐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