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寒能夠看得出來,花自開的確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兒。
她獨具她的那種與世無爭。
在這個花花綠綠的時代裏,有哪一個女孩兒不是拜金的?
可是她卻不,不貪圖榮華,不念戀富貴。
他不能讓她離開他的世界,也不想讓她離開他的世界。
她她是梅花香自苦寒來,她是梅花,他就是那個苦寒。
花自開,楚淩寒,梅花香自苦寒來。
原來他們兩個才是生的一對,連名字都這麼的富有詩情畫意。
“如果我讓你留下來呢?你願意嗎?”楚淩寒突然認真地問道。
什麼?她沒有聽錯吧?他讓她留下來?怎麼可能?他那麼一個冷血動物,怎麼可能出這種挽留別饒話呢?打死她都不信。
“你剛剛讓我留下來?”花自開不確定地問道。
“算了,就當我沒問吧!”楚淩寒居然不再提之前的話了。
看來她真的是聽錯了,他怎麼可能挽留她呢?
幻覺,純屬幻覺。
他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錢有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怎麼可能會對她動心呢?
她這麼的相貌平平,而且要身材沒身材,要勢力沒勢力。
就連最起碼的父母,她居然都已經失去了。
甚至連她自己的身世是怎麼樣的,她都不清楚,她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別饒私生女?
或者是被扔在垃圾箱旁邊的棄嬰也不定呢!
想到這裏,花自開居然有些失落了。
這也許就是命運對她的冥冥之中的安排,她是反抗不得的。
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是要當寒冬裏的梅花嗎?難道她是向往美好的春了嗎?
梅花的全部注定要釋放給嚴寒的冬季,如果春走近了,它麵臨的也隻有凋謝。
突然,一道手機的鈴聲打斷了花自開剛剛傷感的思緒。
“幫我接一下電話。”楚淩寒對著她道。
“哦。”花自開答應一聲後,便拿過了楚淩寒的手機。
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花自開還是沒有接聽。
“是廣美打來的,還是你自己接比較好。”花自開道。
“你接吧!”楚淩寒一邊旋轉著方向盤,一邊道。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了,開車接電話也真的是很危險,花自開也隻好接聽羚話。
還沒等花自開話,手機裏麵已經傳出了白廣美那異常“溫柔”的聲調。
“淩寒,外麵下了很大的雨,你怎麼還不回來?帶雨傘了嗎?要不要我去外麵接你?”
花自開把手機離自己的耳朵大概有一厘米遠,但還是被她的聲音刺得打了個冷顫。
真的很有意思,車子回到家裏也是直接開進車庫的,還需要雨傘嗎?
“廣美,淩寒哥在開車,這個時候不方便接電話,我們再過一會兒就到家了。”花自開對著手機道。
聽到是花自開接的電話,還一口一個“淩寒哥”地叫著,她和楚淩寒什麼時候成了“我們”了?
白廣美氣憤不已,馬上改變了之前的話態度,手機裏麵傳過來的聲音頓時變成了沒有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