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花自開,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好好商量的話,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如果你感覺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白廣美威脅她道。
白廣美之前是想利用張媽把花自開肚子裏的孩子弄掉的,沒有了孩子,她也就沒有了再在楚家呆下去的理由的。
現在她的肚子裏有楚家的孩子,就連楚老爺子也是拿她沒有了辦法。
雖然白廣美計劃得不錯,可是很無奈,張媽卻怎麼也不肯幫這個忙,即使是用她的兒子威脅她,她還是沒有半點的妥協。
後來白廣美聽張媽的兒子竟然還被安排進了楚氏集團工作了,能進楚氏一定是通過楚淩寒那一關了,但其實她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花自開幫的忙。
白廣美摸不到張媽的底,她也就不敢再對張媽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花自開從來都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她是自從進了楚家之後,才處處忍氣吞生的,她的骨子裏其實就是一隻獅子。
“白姐也不用對我敬酒或是罰酒的,我真的承受不起,因為我從來都不喝酒,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就先掛了吧!我有些累了,要躺在楚總辦公室的搖椅上眯上一會兒。”花自開故意氣她道。
電話另一賭白廣美果真是被她氣得臉色發青了,她不想再聽花自開在電話裏顯擺了,便直接把電話扔在了沙發上麵。
白母從樓上下來,看到白廣美又不知道和誰在亂發脾氣,就問道:“阿美,這又是誰惹到你了?”
“媽,現在淩寒的身邊出現了別的女人。”白廣美道。
白廣美的臉被楚淩寒打得不僅腫了起來,還有了淤血。
“阿美,你的臉怎麼了?”白母緊張地問道。
“還不是那個女人?”白廣美委屈地道。
“你被人家給打了?”白母心疼地問道。
白廣美哪能告訴母親自己是被楚淩寒打的呢?便隻好了個謊。
“是啊!那個女人長得太剽悍了,所以就被她打了。”白廣美委屈地道。
“被打是可以報警的,你連這點保護意識都沒有嗎?”白母坐在沙發上道。
“是誰打的你?告訴我,我去找她。”白母又道。
白廣美哪能把事情鬧得更大呢?那樣的話,楚淩寒還不得吃了她嗎?
“媽,找什麼找?是我先打的她,而且她也被打得挺狠的,我打了人家,還能不讓人家還手嗎?”白廣美弱弱地道。
“真是可笑致極,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白母臉色陰沉下來,道。
白廣美當然聽出母親對自己的不滿,盡管她的臉被打成這樣,但憑她對自己母親的了解,她是不會因為這點表麵的傷而憐惜她的。
“誰讓她勾引淩寒的?”白廣美嘴硬道。
“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個人喜歡就行的,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勾引上一個男饒,如果楚淩寒不願意的話,她可能勾引他嗎?”白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