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她要在這裏再呆上一段時間,寧可替花自開洗衣服,她也不離開這裏。
他其實是知道她這麼多年來她對他的情感的,隻是他從來都是對她置之不理。
從,她就開始跟著他的後麵轉著,不管他走到哪,她都會跟著去哪,她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以至於他對她的每次出現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甚至她有的時候還會遭到唐潮的取笑,取笑的次數頻繁了,她也就習以為常了,從來也隻是做個鬼臉或是對付幾句就算了。
她才二十三歲,正是人生的最好年齡,這麼一個殘酷的現實擺在了她的眼前,她應該是無助到了極點,因為她已經到了窮山惡水的地步,叫,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馬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美國的電話……
幾日裏,楚淩寒都在按時上班、下班,都沒有再去過花自開的房間,也沒有刻意地和她上一句話,隻是在偶爾的晚餐時間會遇見,他和她也都是各吃各的,互不搭訕。
楚淩寒雖然高冷,但花自開對他如今的態度還是有些不習慣。
再怎麼冷也不能結冰吧?現在正值夏季,花自開卻覺得楚家別墅裏就像是冰窖一樣的嚴寒。
晚餐之後,楚淩寒正在別墅外麵拿著電話,不知道和誰聊著。
花自開便從樓上下去,隻當是想到花園裏散散步,剛好偶遇到他的樣子。
可是當她走過去的時候,他的電話卻掛斷了。
他似乎是在回避她,他在和誰講電話?
這幾白廣美都沒有回過楚家,難道他是在和她講電話嗎?
他是怕她聽到他們之間的聊內容嗎?
嗬,有什麼可偷聽的?算了,既然他這麼不想讓她聽到,她就幹脆有點自知之明,直接離開好了。
正在她準備轉身的瞬間,楚淩寒便喊住了她。
“自開,等一下。”
她頓時停下了腳步。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們已經認識兩個多月了吧?”
他這是要和她什麼?敘舊嗎?
花自開回眸看向了他,點頭道:“差不多吧?怎麼了?”
楚淩寒的眼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抹不舍。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就問問。”
雖然楚淩寒的話語看似平淡,但裏麵卻夾雜著細細的憂傷。
“哦。”花自開淡淡地道。
楚淩寒接著:“最近身體怎麼樣?等下個月的時候我再帶你去醫院檢查一次吧!”
聽起來,他的話前半句是在關心她,後半句怎麼聽著像是最後一次陪她去醫院檢查呢?
“淩寒哥,我去醫院檢查不用你陪的,我自己可以的,一個人已經習慣了。”花自開勉強地微笑著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後我也未必能再去醫院陪你檢查了。”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了?難道他要遠行嗎?還是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不禁為他擔憂起來……
他當然馬上就看出了她的擔憂,他不想讓她為自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