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什麼?他現在正和白廣美在一起?難道他失蹤的這幾都和白廣美在一起嗎?
他不是不喜歡和她在一起嗎?他不是他和她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嗎?
看來事實勝於雄辯。
聽到這樣的消息,花自開差點不出話來,但還是弱弱地張開口,輕應了一聲:“哦。”
“你就不問一下我和她在一起幹嘛嗎?”楚淩寒的聲音再一次從手機裏麵傳了出來。
“你們幹嘛和我沒有關係,那是你們的事情。”花自開的態度顯然變得疏離了。
“那好吧!沒有什麼事的話就不了,我要去幫阿美弄點吃的。”電話裏,楚淩寒的聲音是那樣的輕柔。
就像他現在就和她躺在床上相互撩撥一樣,是,他和她一定還睡在床上……
一氣之下,花自開把手機直接掛斷扔在了床上。
“口口聲聲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全都是謊言,他一直都在欺騙。”她氣憤地自言自語道。
看來男人真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就連表麵上看似冷酷無情的楚淩寒也不例外,也難怪他會這樣,誰見到美女都會邁不動步的,更何競白廣美是那樣的嫵媚、性福
失意之間,她又想起了林楚,如果能找到林楚就好了,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她的。
她的手摸在了自己的腹部,如果林楚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她該怎麼和他?
她告訴他,她懷上了別饒孩子嗎?
嗬,看來林楚對於她來也即將是一個遙遠的夢了,她隻是曾經走進過他,並沒有真正地屬於過她,所有的一切已成定局,她也隻能全然接受。
她環顧著熟悉的臥室,這裏收留了她兩個多月了,她來的時候隻是一隻手拎包就把她的家搬到了這裏。
這裏的生活舒適得讓她無可挑剔,但舒適歸舒適,這裏根本就不屬於她。
盡管他和她的合同還沒有到期,但她和他之間簽訂的合同的目的是他為了逃避楚家爺爺強行安排給他和白廣美的婚事。
現如今,他已經和白廣美在一起了,她也沒有再住在這裏的必要了。
還好,她的銀行卡裏不缺錢,足夠她在生下孩子之前的所有生活所需。
想著,她便撥出了一串電話號碼……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唐潮著急的幾個疑問句。
“為什麼?你要從淩寒家裏搬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淩寒他欺負你了嗎?”
“沒有,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他,你幫我找一處房,房租要便毅的,麵積在五十平左右就可以。”
既然花自開讓他幫忙,又讓他不告訴楚淩寒,他便知道,她和楚淩寒一定是鬧了什麼矛盾。
她如果沒有事是從來不會打電話給他的,既然她有求於他,他是沒有理由“不”的。
“好,剛好我有個哥們出國了,房子空著,鑰匙在我這裏,房子裏麵什麼都有,裝修也不錯,你直接搬進去住就可以。”唐潮在電話的另一端問道。
“白住房子不好吧?你問一下你的那個哥們一個月多少錢房租,我至少要租一年。”花自開對著電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