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潮整個上午都在和一個朋友商議合作項目的事情,他不能預知楚淩寒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也不知道他醒過來之後,會不會和花自開團聚,但他卻要有承擔花自開和孩子以後撫養責任的思想準備,雖然他並沒有那個義務。
像他這樣,整什麼也不做,隻是等著家裏麵每個月打在他卡裏的生活費,是遠遠不夠讓花自開和孩子更好地生活的。
所以他想和別人合夥做點什麼,那個朋友也剛好和他有同樣的想法,但卻缺少資金。
兩個人忙了一上午才算是選了一塊麵積和位置都適合的場地,本來那個朋友想和他一起出去吃頓飯的,但無奈花自開還在醫院裏麵等著他,他馬上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他一路上為了快點開車,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才邊打電話邊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花自開正在地鐵上,電話的聲音又,所以就沒有聽到。
唐潮以為花自開一定還在病房裏麵等他,便隻好把沒有被接聽的電話按了紅色鍵,電梯門開後,他連忙走出羚梯……
他推開了病房的門,便喊道:“自開……”
他的話還沒有完,坐在病床邊的白廣美已經轉過頭,看著他問道:“你是來找花自開的?可惜花自開已經離開了。”
唐潮看到白廣美坐在這裏,便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是不是你把她氣走了?”唐潮質問道。
“唐潮,你把我看成是什麼人了?我是專門來氣饒嗎?還是我長得很氣人?我今隻是來醫院看看淩寒怎麼樣了,並沒有故意來氣她,再了,我也不知道她這個時間會在這裏,她的走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對了,她臨走的時候她有點別的事。”白廣美坦然地道。
“一點關係沒有?嗬,鬼才會相信你的話呢!”唐潮對著她道。
這時的白廣美從床邊的椅子上站起身,走近了他。
抬眸看著他,道:“唐潮,我就不懂了,花自開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你和楚淩寒都為她著迷,她如果是個白富美的話,我也就不多什麼了,她是個窮得不能再窮的一個窮丫頭,嗬,到底有什麼好的?還有啊,這麼多年來,你為什麼總是和我唱對台戲呢?”
“嗬,這個問題,別是你不懂,就連我也不懂到底是為什麼,但花自開長得的確是令人著迷,至於和你唱對台戲嘛!我倒是不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這應該算作是正常的溝通吧?又不是演戲,我和你唱什麼對台戲?我可沒有那個閑心。”唐潮冷笑一聲,道。
“你我們之間這麼多年這算是溝通?嗬,既然你非要這麼我也沒有辦法,但在我看來就是,你隻要一遇到我,就會不好好話,就連好話都不會好。”白廣美隻好道。
“對,我唐潮就是這樣的性格,遇到我喜歡的人呢?我就好好上幾句,遇到讓我不喜歡的人,我就會不由自主地不好好話。”唐潮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