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親切的“自開”,對於花自開來,既熟悉又突然,她立刻就像被點了穴道一樣,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地愣了神。
他曾經這麼叫過她,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再一次聽到他這樣叫她,她激動得差點流出淚來。
這是在他的口中出的對她最親切的稱呼。
盡管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她還是感覺到一陣心跳加速,抿上了唇瓣,不敢呼吸。
花自開在靜靜地站在原地約十秒鍾,才緩緩地轉過了眼眸。
本來她以為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可是他的再一次發聲,讓她得知他根本就什麼也沒有想起來,隻是因為昨在楚家見過一麵,才知道她叫自開的,甚至,他連她姓什麼都還不知道。
“你是叫自開吧?我昨也是聽唐潮這麼叫你,所以才喊住你的,看來我沒有記錯,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楚淩寒看著她問道。
花自開雖然不想再與楚淩寒有任何的牽扯,但聽到他這樣一,便頓時大失所望。
她在渴求什麼?難道她是想讓他想起她嗎?還是她對他還有著什麼不舍?
不,不會,她的心裏一直想著的人和戀著的人都是林楚。
隨後,花自開淡淡地道:“原來是這樣,嗯,你得沒錯,我姓花,叫花自開。”
“很好聽又好記的名字。”楚淩寒聽後道。
楚淩寒看了看她的身後,並沒有唐潮的陪伴,便問道:“看出你是來做產檢的,唐潮沒有陪你一起來醫院嗎?”
“沒有,他最近很忙,所以我就一個人過來了。”花自開回答道。
“他是不是不那麼在乎你?”楚淩寒問道。
“也不是,他對我很好的。”花自開道。
“不結婚就讓你把孩子生下來的男人也能算是對你好嗎?”楚淩寒反問道。
“不結婚是我和唐潮商量之後才決定的,我目前還不想結婚。”花自開道。
“不想結婚你還準備把孩子生下來?真是偉大。”楚淩寒嘲弄地問道。
“楚先生,我看您是搞錯這和偉大不偉大根本就不挨邊,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想留下這個孩子的,但後來想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決定留下了。”花自開道。
她這樣對他也是希望他能讓白廣美把腹中的孩子留下來,雖然她知道她這樣也不一定有效,但她還是想點什麼。
接著,楚淩寒看著她的腹部,問道:“幾個月了?”
“嗯?哦,兩三個多月了。”花自開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馬上她就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便道。
“兩三個月?”楚淩寒又問道。
“差不多三個月吧!”花自開紅著臉道。
“你和唐潮認識多久了?”楚淩寒又問道。
“差不多三四個月吧!”花自開想了想,道。
完,她頓時覺得三個月和三四個月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他一定會看輕她的。
“閃裕”楚淩寒漠然地道。
他的話讓花自開想了兩秒鍾才想明白,原來他是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