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求求您了,不讓哥哥和媽媽離開好不好?”
“不可能,這都是他們的命,這是現在,如果他們生在舊社會,是要進豬籠的,我現在隻是讓他們去懺悔,並沒有要他們的命。”
“爺爺,他們知道錯了,您就不要再懲罰他們了。”
“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千萬不要讓我看見你在這裏跪到亮,就算是跪到亮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
瞬間,他又回過神來,剛剛的兩個對話的人是誰和誰?
和之前回想的一樣,他還是看不清他們的臉。
“淩寒,別在這裏站著了,心淋著雨,會感冒的。”唐潮從身後走了過來,對著他道。
“嗯,我剛剛好像想起了一個雨夜,那個雨夜似乎發生了什麼,但是我還沒太想起來,我看不清那兩個饒臉。”楚淩寒點頭道。
“雨夜,北京有太多個雨夜了,這裏的氣變化多端,好了,別再想了,你的記憶要慢慢地恢複,不能急於求成。”唐潮道。
還沒等楚淩寒再話,他的手機便再一次地響了起來。
他不用看來電顯示也知道電話是誰打過來的,一定是白廣美又著急讓他回家,所以才打電話過來催促了。
唐潮從他的手中拿過了手機,道:“是不是不願意接?她的電話倒不如我來,我就是她的克星。”
聞言,楚淩寒看著他點零頭,便直接走去了洗手間的方向。
在路過花自開臥室的同時,他還不忘往裏麵掃了一眼,她蓋著薄薄的被子躺在了床上,背對著外麵,在他看來,她應該已經睡著了。
他為什麼對她這麼感興趣?他怎麼可以這樣?別忘了,她可是唐潮的女朋友,想著,他便收回了視線,繼續走進了洗手間。
客廳裏的唐潮正對著電話道:“我白骨精,我和淩寒喝點酒,你至於這麼一會兒一個電話的嗎?對我不滿嗎?”
“我隻是想讓他早點回來,外麵下這麼大的雨,他怎麼還沒有回來?”電話另一賭白廣美問道。
“你還知道外麵下這麼大的雨?那還讓他現在開車回去?你難道意識不到冒著這麼大雨開車非常危險嗎?”唐潮衝著電話質問道。
“我也並不是讓他現在就冒著大雨回來,我隻是想提醒他一下,別忘了回家。”電話另一賭白廣美馬上嚴肅地道。
唐潮才不會在意她話的態度是好還是壞呢!
便繼續對著電話道:“還算你有點良心,我告訴你白廣美,男人不是這樣看著的,你也不是不了解淩寒,他從前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即使他現在失憶了,他早晚有一還是會找回記憶的,我現在不是不想拆穿你,而是因為我現在即使什麼,他也未必就會相信我的話,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好你做事的尺度。”
“唐潮,你也不用這麼警告我,你還不是和我一樣嗎?趁著淩寒失憶,你霸占了花自開和她腹中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這樣我?”電話中的白廣美一副鄙夷的態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