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怒,伏屍百萬。
何雲夕完這句話,就靜靜地等著子之怒的來臨。
她知道,北齊皇帝不會伏屍百萬。
但是,她低估了皇權。
“你認為,有人會搶子的女人嗎?”
聽見這話,何雲夕心涼片刻。
是啊!
這裏是西涼,不是現代。
不是那個講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紀。
但是,她還是想爭取一把。
“如果是西涼的皇裔,那麼皇上還會這樣堅持嗎?”
果不其然。
跟何雲夕心中想的一樣。
她還是激怒了北齊皇帝。
她抬起頭接受北齊皇帝的打量。
不言,不語,無聲的堅持著。
良久。
她終於等來北齊皇帝的一句話。
不過,聽到這句話後,何雲夕更是心涼。
“隻要你不是皇帝的女人,那麼朕一定會把你永遠留在身邊。”
何雲夕已經不想在什麼了。
什麼都是錯。
她無法改變北齊皇帝的主意。
難道,此生注定困在皇宮?
早知道,當日拚死,也該離開那座廟。
一連幾,北齊皇帝都沒有來找何雲夕。
似乎經過上次的對話後,皇帝對她,已經無意了。
可是,雲夕知道。
暴風的前夕,往往是風平浪靜。
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國之君也喜歡強迫女子。
夜深了。
周圍的侍女都退下了。
隻留下何雲夕。
就在她準備寬衣解帶的那一刻,北齊皇帝衝了進來。
“敏兒。”
皇帝喝了許多酒。
無論何雲夕怎麼掙脫,他就是不肯放開。
“皇上,我是何雲夕。”
“朕知道,可是朕一看見你,就想起敏兒。”
“朕等了敏兒那麼久,那麼久啊!”
何雲夕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烈女怕纏郎。
前提是郎心似鐵,以真心相待。
她了一次又一次。
於是,沒有控製力道,直接推到了皇帝。
皇帝倒在地上,實在狼狽。
可雲夕管不了那麼多。
一不做二不休。
正準備拿走皇帝身上的腰牌出宮時,皇帝卻像發瘋一樣,死死的抱住何雲夕。
“究竟你還要怎樣才肯,朕等得太久了,不想再等了。”
隨即,撕落掉穿在何雲夕身上的外袍。
這是......霸王硬上鉤?
不在在乎他是不是皇帝,何雲夕直接動手。
感謝金仙饒內力,讓她有能力保護自己。
反手拿過一個花瓶直接扣在皇帝頭上,打暈了皇帝,拿掉皇帝的腰牌。
一氣嗬成,沒有半點猶豫。
出門遇見在外等候的公公,“皇上累了,吩咐勿擾。”
做這些事的時候,何雲夕格外冷靜。
唯一讓她後悔的是,走的時候,她沒有在往皇帝頭上補一個花瓶。
所以,才在她馬上離開宮門的那一刻,就被人攔了下來。
廢話。
她怎麼會乖乖聽話呢?
就算是強走,也要走。
聽那一夜的宮女,皇宮侍衛死傷無數。
連禁林軍都出動了,還是捉不住一個女人。
最後,還是鎮國將軍與皇帝聯手,才製服了何雲夕。
“你真的讓朕很驚喜。”
此刻,何雲夕躺在床上,內力被禁的她,再也不掩飾自己對皇帝的厭惡。
那一夜,她還是沒有逃出皇宮。